下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。”
“担心?永安王是担心本宫的身体,还是担心本宫做了什么呢?”索戟眼中闪过轻蔑之色。
刚刚许清君用迷药控制铁骑卫,自己才从后头进入芳菲殿,更衣又出来见了白夜。期间季茂功已经将行宫之内的事情说了一遍,他心知常延平此番是中计了,但中计的可不只是他自己,索戟也难独善其身。
梁惠帝眯起眼睛盯着索戟,“你是同白夜一道过来的?”
“是,白夜统领在芳菲殿外守护,想必是父皇担忧,才让他去的。儿臣多谢父皇恩典,只是有件事还需要向父皇请罪,东宫卫雨军卫常延平接收行宫暗哨,匆忙赶来护驾,到此方才得知是有心之人的骗局。”索戟反倒坦诚说了,免去梁惠帝旁敲侧击。
“这么说来这事儿你已经知道了?”
索戟垂眸,“刚刚已经听说,不过常延平擅自调动东宫卫集结,的确是犯了大错。但恳请父皇查明事情真相,否则……岂不是被有些人说成儿臣要行不轨之事?伤了我天家颜面不说,也让父皇为儿臣忧心。”
他倒是坦诚无忧,但事实真的如此吗?身为帝王没有不多疑的,更何况涉及谋朝篡位!
梁惠帝突然冷笑,看看索戟,又看看索邑,“东宫卫出了事儿,那苏凤瑾何在?”
“她听说常延平私自调动雨军,已经前往行宫之外安排。”
“放肆!”梁惠帝拍案而起。
不听指令,擅自离开,即便真是好心,也难免有前去接应逃脱之嫌。徒留索戟在此处,梁惠帝又能拿他如何?
“父皇息怒,苏卫率不过是想要将此事止于麻烦。”
“太子殿下说的好听,可谁知苏凤瑾是不是知道事情败露,出去和雨军汇合,再度攻进来谋反?”
眼下将雨军围住的是赤焰军薛仁敬,不见苏凤瑾,常延平即便受难也不敢轻举妄动,可若是苏凤瑾去了,薛仁敬未必能在苏凤瑾的威势下占到便宜。
“永安王此话乃大逆不道的诛心之言!”索戟斜睨着他,一步一步逼近,“苏凤瑾乃东宫卫率,未来太子妃,她要谋反岂不是说本宫要做这丧尽天良,有违臣子之道的事儿?你到底是在怀疑作为太子的本宫,还是在怀疑作为儿子的我?”
索邑咬紧牙关,感受着索戟浑身上下冰冷的气魄。这话怎么说都是不对,若无十足把握便没有退路可言。
虽然谋反这话已经说出口,但若他真有翻案可能,那自己就成了破坏君臣父子之情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