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欠款,实属歹人行径。”岳霁风讥讽的摇摇头。
梁惠帝翻看一遍,“罄竹难书啊。”
“但凭一面之词,怕是不能佐证。”段靖涵心思周密的说道。
“段宰辅别着急啊,想要证据,微臣这有的是。”岳霁风笑了,回头叫玉慎进来,只见玉慎手里捧着东西,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太监。
“这是……”
玉慎和那小太监慢慢打开布卷,黑红交织,竟然密密麻麻的全是手印。
梁惠帝站起身来,一脸震怒,“这是证据?”
“是京都边百姓们的遭遇,在下头都签名按了手印。微臣就怕用纸呈上来没那么触目惊心,特意连夜让人将这些证据都拼凑在一起。如此可见,赤焰军到底做了多少坏事。不敢说赤焰军此番遭遇是正是恶,但薛仁敬……死有余辜!”
岳霁风最后这四个字,说的冰冷犀利,透着一股武将的狠厉之色。
索邑盯着那布卷看了良久,不禁感叹索戟的确是有备而来。死了个薛仁敬,没能让他动摇,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希望之外。
“即便薛仁敬死有余辜,但也是有国法治罪,如今他以赤焰军统领的身份被杀了,惨状悬挂于军旗之上,这是对皇家军威的藐视。此举,不妥!”段靖涵冷漠开口。
索邑赞同点头,“段宰辅说的不错,就事论事,一码归一码。有罪要罚,但也不能以恶制恶。”
索戟冷笑一声,抬手示意玉慎将布卷收了,转身对索邑说道:“永安王说的极是,本宫也赞同。”
“哦?”
“所以,薛仁敬之死真凶是谁,不如就交给永安王彻查吧。反正事已至此,也不着急有个结果,永安王不必有太大压力。父皇,意下如何?”索戟将决定权推给梁惠帝,反正这事儿也是个无头悬案了,谁能查到东宫卫头上?
交给索邑也是没个结果,一来二去也就那样了。
梁惠帝摆了摆手,“就这么办吧。”
索邑咬咬牙,这烂摊子又接回来了,查与不查怕都没个结果,就像是湿棉袄,穿着冷,脱了更冷。
梁惠帝将桌上的折子拿起来,“薛仁敬虽然死有余辜,但蒙倍的折子却不能不处理。既然赤焰军做了这么多坏事儿,朕若是视而不见,岂不是让百姓寒心?”
“父皇打算如何惩治赤焰军?”索戟拱手施礼,请示圣意。
“陛下,赤焰军实力不俗,虽有错,但错也在薛仁敬统管无方。保存赤焰军剩下的实力,用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