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与玉冰河两人眼底闪过一道诧异,只见段子期将血滴入杯中。
“我以玉氏皇族之血起誓,用尽一切匡扶河山,成,则你我君臣三人名垂青史,做个明君良臣,千古传颂,败,则自尽于王旗之下,血染南齐大地,以全大义,耀我玉氏威仪!”
玉冰河盯着年少的段子期,虽是一身儒衣,却有种铿锵凛然之威,坐拥天下之姿,这就是仁敏太子血脉,真正的玉氏!
“臣必定追随少主,虽九死而犹未悔!”玉冰河拿过匕首划破手掌,将血滴入段子期的杯中。
玉凌楚也照做,将杯中斟满酒,呈给段子期。
段子期接过来,看了二人一眼,仰头喝了一口,唇边染血,肤色苍白。
“以血为誓,若有不忠者,必遭天谴!”
二人跟着段子期将血酒饮下,三人静默,也不知如今该说些什么。人到窘境,总觉得一切皆空。
段子期深吸了口气,用帕子随意将伤口缠上,“如今南齐已乱,秦为掌权,想要回去必得证实我的身份,博取南齐百姓拥戴,二来也要手有兵马,才能与秦为顽抗。这两件事缺一不可,不知二位有何妙计?”
“少主有所不知,南齐王离世时曾嘱托过,玉楼之中有仁敏太子遗孤的秘密,想来若是能打开玉楼,证明少主身份不是难事儿。”玉凌楚看向玉冰河,那打开玉楼的钥匙就在玉冰河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