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吗?”索邑侧首阴鸷的盯着他。
索戟冷笑,“也对,如今韦贵妃正唱着呢,永安王觉得如何?”
“你!”
索戟顿时冷了脸,“三弟啊,君子不立危墙。如今京都传出这样的事情,你打算怎么解释呢?说你做过,那天家颜面于何地?让父皇如何处置你?说你没做过,那为何又偏偏是你陷入这样的流言蜚语呢?”
索邑咬咬牙不知该说什么,从未想过会突然之间从棉花堆儿里掉下来。对方好像是温水煮青蛙,一步一步的用美食引到诱惑,突然间便遏制住致命的咽喉。
他本以为此番京都之难,索戟没有任何举动,在百姓之中必定颇有微词,可他如今他该做的都做了,该有的名声也都有了,还将自己陷入了尴尬之地。
“哼,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啊,永安王,这些烂事儿不管你做没做,如今京都内的流言你要如何平息?嗯?”梁惠帝语气阴冷。
“儿臣定会查出真相……”
“哪有什么真相!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?没人关心真相,也没人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百姓要的只是一个谈资!他们要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家,所信赖仰慕的主子,到底有什么龌龊,那样才让他们痛快!”梁惠帝怒斥。
索邑握着拳头站在原地,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此时,渠满却进来禀报,“陛下,康王来给您请安了。”
康王索乐敏?来的还真是时候啊。
苏凤瑾和索戟对视一眼,都觉得抑郁难舒。渠满是韦贵妃的人,必定是抓住了这个机会进来禀报,以缓解索邑的尴尬。而康王索乐敏……虽说与索邑的关系不亲密,但两人向来是礼遇有加,如今赶在这节骨眼上,正常人都会在外头等候,可索乐敏……哼!
“陛下,臣弟特来进宫请安,这冬日天寒,今个儿又下了这么大的雪,不知道您膝盖上的旧疾犯了没?臣弟特意让人带了舒筋活血的膏药,止痛效果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”梁惠帝心情烦躁,看见这个惹是生非的弟弟也是头痛。
索乐敏缩了下脖子,“陛下,臣弟、臣弟其实还真有件事儿,只是……还请陛下屏退左右?”
“放肆!”
在场人哪个是能屏退的?这索乐敏简直是不懂规矩。
苏凤瑾蹙眉看了索戟一眼,压低声音,“殿下,这康王来的未免也太是时候了吧?”
索戟斜睨着她,面色淡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