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大爷啊,远日无怨近日无仇,用铁头功想撞死我呵?”我扶着胸口叫。
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半仙,我一见是他,上去抓住二半仙的衣领子“二半仙,你小子不仗义,本村老少爷们住着,你却弄出现乱七八糟的规定合适吗?”
“我这不来了嘛,我也有我的难处,也要体凉我。兰香虽然是离异二婚,可活的不容易。我知道。”二半仙说。
兰香原来嫁的是十里铺村的一个闷头憨脑的小子,叫大运。兰香娘是个病秧子,爹是个哑巴。兰香二岁那年吃饭不慎摔了跟头,正好把头扎进刚盛的饭碗里,脸上留下了几块疤。
后来到了成婚的年龄,说亲的人一见这模样,也就打了退堂鼓。直到二十五岁那年才有人搓合与大运。兰香爹也觉得大运实在,拐驴配破磨,能混日子就行了。
大运爹娘起初还没有怎样,日子久了越发看不上兰香了。尤其女人,一旦一个女人看不上另一个女人,那就没个好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越觉的兰香嫁给大运是苍蝇地屁股,包屈(蛆)哩。
大运娘一年到头不下地,见了绿油油的庄稼,头晕,挨皮肤就过敏。长豆豆起疙瘩,泛红点痒。平时打打麻将,打扮的象天山童姥,七天赶五个集,有两天还去逛商场。
那年春天兰香与大运爹在地里打除草剂,喷雾器坏了。兰香回家拿钳子板子,见家门虚掩着,就去屋里找东西。等走到他们老两口门前时,兰香觉得动静不对,传出大运娘的吭唧声。兰香以为大运娘身体不舒服,推门进去了。
兰香马上又退了出来,大运娘身体不是不舒服,而是舒服的很。大运娘正与村里一个老光棍兴风作浪,翻云覆雨。
兰香心里特别扭,大白天的不干活,干这种丢人现眼的事。晚上大运回了家把这事告诉了大运,指望大运说说他娘。谁知大运不信,两人吵起来,老两口听见了也过来。大运娘没脸了,死不承认。
非说兰香拿屎盆给她扣,大运想信娘。把兰香好打。大运爹也窝火,家丑不可外扬,即便有这事,张扬什么呀。恨的兰香牙直痒,任凭大运打兰香,扎进屋里不出来。
大运娘见儿子打兰香,恼羞成怒,跳着脚的闹,“打,打,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小**,大运打,打她那见不着人的地方!”街坊邻里听了都撇嘴,磕瓜籽磕出个虫来,什么人(仁)啊。
兰香回了娘家,娘见兰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泪哗地一下流出来。“都怪爹娘眼瞎,給你找了个这么个人家!”兰香爹气的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