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说,敬贤姓林。还有重要的一点,秀琴男人的实力比不上敬贤,听说,敬贤早些年在天津卫上班,原来的厂子又给敬贤补发当年下放的工资,手里肯定宽绰。
让祥义顾虑的不仅是个,最近发生的村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也让他心里发毛。尤其自从身上挨了鬼一掌,身上鬼手印好了没多久。怎能不记忆犹新?差点丢了性命,想想都出冷汗。
他从心眼里不敢惹那种鬼怪神妖的事了,如果真的不让敬贤修庙,万一惹动神灵,那如何是好?
他万万没想到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,一时还真难住了祥义这个自以为会呼风唤雨的真神。
不过祥义就是祥义,他丰富的经历告诉他,这也许是好事,也许是他能在村里巩固霸权地位的好机会。
他没有正面问回答秀琴男人的话,只是苦口婆心地给秀琴男人做工作。说庙宇多少年了没人敢去,那儿邪魔外道的事那么多,在那儿办厂岂不是自寻不自在?将来村里有了好地首先让给干厂子。
这话乍听起来秀琴男人觉得是站在自已的立场上,秀琴男人回来越寻思越不是个味。这分明是婉言拒绝不让自已在那儿办厂嘛。
什么鬼了妖的,老子根本不信那个邪!不让办不让办吧,还拐着弯的说。秀琴男人越想越生气。
秀琴脑子还灵活,首先想到的是宗族,是不是还是想弄给姓林的吧?咱这姓牛的什么事也要靠靠边。
秀琴男人一想也对,这些什么事姓牛沾过便宜,就是村里浇个地还不是落在人家姓林的后头?更何况与人争这破庙办厂?越是这样这破庙这地我势在必得,决不输给敬贤那王八蛋!就是抢也要抢回那破庙那地方!
没有不透风的墙,秀琴男人与他争破庙的事,很快就传进了敬贤的耳朵里。敬贤这个后悔,都怪自己拢不住这张破嘴,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,才解气。可想了想,算了吧,那回儿子抽的那么疼,想起来就发怵。
没寻思那小子抽起自已老子来,下手那么狠,自己就别在糟贱自己了。
敬贤知道秀琴男人是个一条道跑到黑的人,认死理。让他看定了的事,甭想把他说的回心转意。他只有尽快的跟村里达成协议,让秀琴男人死了那份心才行。自己上次去了没什么进展啊,再说祥义再打官腔,研究研究怎么办?
敬贤发了愁,他知道钱能通神,但能不动钱的不动钱。总是挣个钱不容易。
这天早晨,敬贤出去溜弯,平时敬贤比较干净,大背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