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竟有这两下子。从此就成了这一带的有名的老瓦匠,大年是我的同学,不过他比我下学还早。回村没干别的就是跟着老子干瓦匠活了。
大年爹后来年纪大了,蹬高上架子费劲了。就不愿再抛头露面拉队伍了,大年下学两三年后就自己挑头揽活,在村领着帮子人干建筑盖房。干的风生水起道也顺帆顺水,只是婚姻不济,四里八乡相的亲也不少,一听都愿意,一见就黄了。坷坷绊绊终没有成,大年爹也急,曾放出话来,只要跟俺大年能张罗上媳妇,要多少媒人钱都给。
大年娘常年病秧秧的,哮喘。走个道都上不来气,也仰仗着爷们俩在村也算能挣钱的,相对来说条件好些,地里庄稼也不全指望着那她。她干多干少只要别大把大把的吃药就好,所以维持的身子还行。大夏天别人睛天一身汗,雨天一身泥,她东房影里歇了西房影歇。拨个草间个苗还满当街转悠,我可是干了活了,恨不得让大伙来拍个照上报纸,登个头条新闻哩。
大年的院子可大,由于在村外住前面没邻居,宅基地往伸了好几米。当时村里人就有人不服,向祥义反映。祥义领着村里的领导班子也去开现场会,以此为诫不可姑息。后来祥义自己家盖房,无形中也伸出了些,房是大年爹盖的,内里的事也清楚。
天长日久大年家院落占宅基事也就不了了之了,有些事也都碍于乡里乡亲的面子,也不好意思去深究。
大年家大门虚掩着,听到有人声院里狗狂吠起来,大白桃婶子婶子的喊了声,大年娘才睡眼惺忪地从屋里来。见是我跟大白桃来,忙大起精神笑道:“呦,这是谁家的小媳妇,长的越来越俊了,你瞧瞧细皮嫩肉的,一掐一股水呢!”
“婶子又逗我,你保养的那才叫好呢,要不知道的,还以为咱是姐俩哩。”大白桃回道。
“这是勇吧,这小子长的越来也像个妮了,啧,啧,啧.....,让婶子好好看看!”大年娘直打量我,弄的我不好意起来只好说:“婶子好,今天挺热的是吧?”
“怪不得大年嘴老挂着人家勇说什么啦,人家勇说什么了的。敢情人家这孩子就是有出息,那象咱大年,越长越变形,都看不出随谁来了。你说,大年他爹长得也没那么差劲吧,怎么就......。嗨,你看我这嘴,当着孩子我胡涚什么哪?赶紧屋里坐,屋里凉快!”大年娘把我俩让进屋里,又沏水又备烟的一番热情。
寒暄过后,大白桃便把来意说了个明白,大年娘起初听着挺高兴,当说到二婚又比大年大三岁,最后说到还要带着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