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莲的意外身亡,让我受到了沉重的打击,一个多星期没有缓过劲来,不知什么时想起,都会忍不住落泪。竟有时整理衣柜看到他给我织的围巾,忍不住都是落泪。
回到养殖场正巧碰上旺财,旺财吃惊地说:“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?都快脫了原来的相貌了,人死不能复话。你千万要挺住,好多事还等着你去做呢。”
我何尝不知道?我的心里总也过不了哪道坎。仍要支撑着去做事,因为我别无选择。
自从敬贤庙那儿回家后,他蛮以为可以恢复往日的常态,从操旧业继续他的行善。沒想却走了下坡路,香客也少了,过去要求佛挨号,现在门可罗雀清清冷冷,几天也等不至三五个人。他心里这个烦,看什么也不顺眼。再加上养小猪种失败,无形中更是火上浇油,心里更是郁闷。
敬贤看着小活佛衰退,敬贤也在打自己的主意,虽然现在仍能动。可有一天不能动了,小刚两口子怕是平白无辜的指不上了。只有手里有积攒个钱哄着他两口子来伺候,没利所图恐怕是难支动他们干这干那。再一个就是自己再讨一个老伴,这有什么,黄昏恋虽说农村不时兴,不过也有这种事啊,人家行凭什么咱不行?
他老想与小刚商量商量这事,又怕儿子挡着,试了好几回也沒有张开嘴。那天我独自在家,在床上躺着,小莲的影子又在我面前直晃,敬贤推门进来坐在我的床沿上。把心中的一肚子苦水往外倒,想到伤心之处不由的还落下泪来,实指望让我先跟小刚两口子透透气。然后看看他们的意见再做准。
我近来心里是何等的难过,没耳朵听敬贤啰哩啰嗦,我倒在床上扭过脸去,只轻声说:“敬贤叔,你的事你做主,没人能挡你。自己的儿子还找什么人去说合?你自己去吧,我真有些困了。”
我真的没有心情与他说事,敬贤大概看我精神不大好,便告辞讪笑着走了。
心里很难过,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一觉睡到吃晚饭。娘这几天明白我怎么回事,从地里回来见我睡也没有叫我,想吃饭时再喊我。爹去了养殖场,这几天一直有空就去看看,并没有指着我的意思。
我见睡到都快天黑了,不好意思起来,大白天的大小伙子闷在家里睡大觉太过分了。忙帮娘做饭娘说:“饭快熟了,煮煮米就行了。这两天不舒服就歇会,孩子。沒事,就在家休息,养殖厂有你爹呢。”
这时街上传来一阵吵闹声,我本浑身力乏头晕,也懒着出去看,以为不知谁家俩口子因家务事绊嘴,也很正常我依旧擦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