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拽住振雨问:“哥们,咱兄弟俩最近没结怨吧,怎么咱振成兄弟往死里整我呀!这是闹的那一出?”
“唉,快别提了勇,我脑瓜子都炸了。就起风的刚才,我正和你大娘在家里院子里打理黄瓜秧子,这疯子就进来了。嘴里嗷嗷叫着跟着什么邪似的,娘一看就蒙了,忙上前去追问;‘成子,咱这是咋了?那儿不舒服?’哪里知道他竟然一把抓住娘,用力一推,你说勇,你家大娘今年都七十九了容得他那么一推吗?”振雨皱着眉头,咧着嘴一脸地苦逼相道。
“娘踉踉跄跄一下就跌倒了,我一看怎么这小子打老娘啊,这还行?我上去就跟他撕巴,那知道这小子力大无穷,一拳就把我打趴下了。我一看坏了,振成六亲不认了,八成中邪疯了。赶紧叫人,这么一喊四邻八家都赶过来,可是来了谁也不敢凑了。振成玩命了!”
“而且,这家伙力大无穷,不知从那儿来的这股子邪劲,两三个小伙子上去愣是被他打的东倒西歪,靠不得跟前。这家伙又下了死手,都怕伤了人,只好由他一路打了出去。他跑的贼快,我们在后面紧追慢撵,正看见他袭击你,我忙招呼一声,这才赶了过来。”
“这人好端端的怎么会疯了呢?平时也没有觉得振成有不正常的地方啊,这简直是太荒谬了。疯的让人防不胜防措手不及,先把振成弄回去,让晓梅打针镇静的药。不行送县医院。”我说。
“也只有这样了。”振雨让几个人摁住振成,往家里拖。这小子一窜一窜地不服劲地闹,气得振雨上去就揍了振成两耳光:“你傻闹什么呀!幸亏你碰上的是勇。要碰上别人了,你把人家打死了可咋办哩?我去替你蹲班房(即监狱)人家得干啊。还不是你受罪?也不知你打的咱娘啥样了,你还闹!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......。”
我赶忙拽住振雨,劝道:“你也埋怨他了,他这会也是邪气正盛,打也白打。这会他头脑已是他的过去了,完全断片了。你也不要太跟他较劲了,把他弄回去就行了!他清醒了说不定什么也不知道了。”
几个人推推搡搡,振成挣扎着嘴里呜呜地吐着白粘沬,眼神让人非常恐怖地露出凶光。娘的,怎么人不正常了这么渗的慌?太离奇了。
风仍嗷嗷叫着,街上的枣树己结出了串串的小青枣,让这黄风一刮劈劈啪啪乱掉。正个街里迷漫着白沙土乱树乱纸屑废塑料袋在空中飞舞。象孩子们春天地风筝,无颜六色争奇斗艳。一条状的风筝挂在街旁的榆树上,白风筝还涂有红颜色。象当年小日本子的膏药旗子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