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碰了一下杯,喝了口酒,黑子叔哈哈笑起来说道:“那还用问呀,勇?爱吃饺子,你吃撑了呗!”这么一说,我才明白,不禁脸红了一下。
娘看看爹与黑子叔,用不满的眼神剜他们一眼:“瞧瞧你俩,这是怎么做长辈的,拿孩子开心。没
大人样子!。”
黑子叔又道:“那什么伯遇鬼变成羊,咱老族长是不是用刀砍的那鬼也变羊了吧?不然怎么刀上地上有羊毛呢?”
“那也说不准,没事你转转,闹不好那只死羊就在不远呢?”我开玩笑地说。
黑子叔摇摇头,叹口气说:“那种便宜俺不沾,贪小便宜也不是好呢。我记得二娘们那一年卖玉米。吃亏吃大发了!”我不太清楚,黑子叔便原原本本地把那事说了。
那年秋后,街上来了一个开着拖拉机收玉米的贩子,。正在愁眉苦脸想走时,二娘们出来打听价。二娘们家中的地不少,六七亩地玉米。开拖拉机的两小伙子,见有了生意,忙热情的应酬。二娘们扭着腰,两手向后撩着边自言自语地说:“大晌午的,刚吃了饭,困劲刚上来,瞧瞧你们这个乍呼劲,跟房顶子着了火似的。哎,收玉米棒子的,多少钱一斤啊?”
俩小伙子也是没思想准备,吓了一跳,这是什么声?俩人都往脚低下看,以为踩着猫尾巴了呢。
俩小子见二娘们非男非女的过来,相视一笑,会意了一下。其中一个忙说:“以质论价,干的咱给好价,不太干的咱价稍微低点,咱好商量。大伯,你看都晌午了,我俩也没收了多少。出个大点的价收点回去,只要不赔油钱就行了。我们也不指望赚钱了,真要是再收不着,我们就是屎克郎碰上屙稀的,白跑了!”
“哟,看你说的!你是屎克郎人家不管,别人可没屙稀,你滚成滚不成粪蛋是你的事。我们家还有几千斤玉米呢。说说价吧?”二娘们看的出这俩小伙子也是无奈了,看样子又饥又渴,急于忙着打道回府。
俩小伙子里有个小平头,看样子是做主拿事的说:“咱刚才说了嘛,以质论价,要看质量好坏,不见东西我俩不好给价呢!”
二娘们一听撇撇嘴道:“事不少,这些日子天这么晴,那有湿玉米粒啊,你们就跟老娘们似的事多,每月比男人还多一手,你说是不是耽误事呀,你们想学那个也学那个也学不来,咯,咯,咯......真是笑死人哩......。”
俩小伙子在二娘们身后跟着,捂着嘴直想笑,也不好意思笑出声来,直憋的脸通红。这是那挨那呀?这不是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