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大白天的老鼠就从你面前大摇大摆的过来过去。偶而你跺跺脚它才紧跑几步,然后回过头来用轻蔑的眼神望望你,仿佛在说;操,你大爷的,有种的你伤害我啊!跟老子闹什么骚?发什么贱?玩什么浪?于是你就会越来气,或追或叫或打。
老鼠却不慌不忙一转身就钻墙縫里去了。有本事你拆房来找我啊,我藏的全是你家能吃的东西,我请客你买酒鼠府洞天也别有一番滋味。闹不好比你那什么大酒店夜店什么的都强!老鼠如此猖狂绝非小子我在此胡扯杜撰确是如此,不信你可问问上年纪的老人们,一切就明白了。
村里或邻村都发生过小孩被老鼠咬了耳朵或鼻脚的事,夜深人静鼠声四起都习惯了。大人们劳累了一天了都睡的如同死猪,孩子被扔一边根本顿顾不上。半夜被孩子哭声惊醒,在看小孩己被老鼠咬了,没办法只好去灶台弄把柴禾灰把伤口捂住。
两口子几天合不上眼,孩子疼啊。可恨的老鼠对它们却又无可奈何。言闲不叙。小娥没有把盛干粮的蓝子挂起来,这就给老鼠创造了机会。一蓝子七八个窝头让老鼠拉走了五六个,只剩下了一个半窝头。这一小娥倒了血霉,爹训了娘训,这锅干粮是才蒸了一天。一锅窝头也就十一二个。本计划全家吃三四天呢,你到好全喂老鼠了。
不过爹娘说几句也就罢了,娘呢心里虽然憋气但是埋怨归埋怨,事已至此多说也无宜。两口子也就作罢了。恰巧这天正赶上二娘们又来找小娥,一见小娥闯了这么大的祸,脸腾的一下就红了:“你是干什么吃的?怎么会把蓝子干粮忘了挂?你知道现在粮食有多金贵吗?简直是胡闹!”
“我也不想啊,那天不是忙忙活活给忘了嘛。”小娥辩道。
“哟,说你你还有理了是吧!忘了是理吗?怎么你忘不了睡觉吃饭?昨天晚上我们家蒸的窝头就剩一个了,我和爹凑和了一顿,掰开窝头一人一半爹还故意给了我多一点的半个。可就那样半夜里把我还饿醒了。没办法里是没吃的了,我只好穿上衣服跑出村外找酸枣吃,谁知道那玩意越吃越饿。回来去了地拿了两个拳头大的北瓜吃了。那北瓜刚长成还嫩着,瓜瓤也能吃,吃起来咯吱咯吱的挺脆。”
“你就是个饿死鬼托生的!什么也吃,那个吃着有味?”小娥白他一眼说。
“饿了你就顾不上那个了。可你把一蓝子窝头都喂了老鼠让谁知道了不心疼?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吃窝头了,必须从你嘴里省出被老鼠拉走的窝头来。”
“且,这是我们家好不好?还没轮到你发号施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