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爹见敬贤一副关心的样子,心里也是不疼不痒地。都在一个村住着,谁不知道谁的秉性为人?同样是客气关心的话,老村长说出来就让人心里有股子暖流在涌动。你敬贤说出来就显得那么假,那么虚伪,那样的让人生厌。
这就是人的印象观,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看法说出再好的话,也是那样的不顺耳。你说说你敬贤干的这叫什么事?娶了人家姐姐又勾搭上了人家妹妹,还是人吗?真是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生的会盗洞。可惜他不能说敬贤什么,两个人如果有什么冲突,大堤村老少爷们会笑掉大牙!
据说二娘们先人柳媚儿勾引的奸夫就是敬贤爷爷那辈人,村里老人们都说柳媚儿被雷击死的那天,敬贤的老辈人也在找人。两家都寻尸回来一天出的殡,那笑话可闹大了。人们尽情的想象俩人在土窑顶上的疯狂,渲染夸张让人脸红耳赤的情节。好几年的说闲话的资料。
二娘们爹当然也有耳闻,尽管觉得羞于让人提,但人嘴二张皮你堵也堵不住啊。对于敬贤二娘们爹是没有一丝毫感,再往上刨上辈那当私塾的先人就是什么好东西!
二娘们爹也只是苦笑头头表示谢意,人家虚也罢装也罢是那个话,“伸手不打笑脸人”这人之常情还是懂得的。
那时祥义想搞老村长也是心里有底的,他与二娘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,二娘们学习挺好脑瓜也灵活,但比起祥义搞手段就差野了去了。祥义是有野心的不仅仅是想混个村支委就算完事的,他想出人头地独揽大权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。
他和张二和尚也是同学,他借张二和尚认识了当革委主任的二叔,彼此往来相当的亲近。把自己想在大堤村当村长的想法说了说。革委主任也是老江湖,明白祥义的野心勃勃,但他欲擒故纵即不松口帮忙,也不把话说死。
祥义虽年轻却彼有心计,他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,咱来个冷水泡茶慢慢浓。一方面加紧与革委主任搞好关糸,二同时疯狂的收集老村长的反动材料罗列罪状,网络死党并拉拢许愿。向老村长发起一轮一轮的攻势。大有不把老村长赶下台不罢休的意思。
一晃几天过去了,二娘们爹把去县城的道去熟了,走平了一天两三趟直搞的人困马乏。让他心慰的是二娘们在医院好多了,起码能正常交流说话了。只是提起小娥来哭的还是喘不上气来,爹也只尽量劝说躲避着不提小娥两个字。
此时也是多雨的季节,天跟孙猴脸一样说变就变,傍黑的时候还是彩霞满天,到了后半夜却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,那倾盆大雨甚是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