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知道！
顾成确实不知道！
属性面板上的状态栏里就是这么写的，至于病因，还有治疗方案，系统没说的事，臣妾做不到啊！
然而，秦玉凤误会了。
“之前多有得罪，主要是因为这段时间太过压抑，心情不好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，不要因为我有什么芥蒂，一定要治好首长！秦玉凤向您道歉了！”
说着，她一直高昂着的头低低地垂下，简直快要埋在两座小山里了。
这下，包括洪栋在内，熟悉她的人都惊呆了。
秦玉凤，那是什么人，巾帼不让须眉，将骄傲深刻在骨子里的女军官！
她15岁入伍，10年间，在男性为主的军队里，混得风生水起，一步一个脚印，从普通女兵、警卫员开始，一直到现在的少校、警卫队长，那可是一路打上来，立功立上来的。
她从来都是不服输、不蒸馒头争口气、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，坚持自己的信念，从没有在任何情况下低过头，丧失过斗志。
可是，现在，第一次啊！
顾成不了解她，但也明白一件事。
呃……
这下有点尴尬了啊！
咱不是那么小气的人，好吧？
陈老的道德属性高达107点，面对这么德高望重的长者，如果顾成真能治疗，绝不会因为言语上的冲突就见死不救的。
绝不会！
可是现在，确实是不会治疗啊！
在场的人里，有几个抱有与秦玉凤相同的想法，不过大部分都不以为然，与秦玉凤想法迥异。
刚刚那个在外面就毫不客气的医生，再次趾高气昂起来。
“呵呵！照我看来，这个小孩只是偶然看出陈老的病症，却根本不知道病因，更不知道治疗的方法。这个道理大家应该都懂吧？”
“就好像是艾滋病，尽管知道病症，却根本无药可医。就好像是肺癌，有的人不抽烟，生活环境无污染，可偏偏得了肺癌，至于病因，根本就查不到，只能怨自己命不好！”
“我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法，却只能延缓陈老病情的恶化，根本没有好的治疗方案。我们是谁？代表华国最高水平的医学专家，泰山北斗，我们都不行，你指望这小子创造奇迹？病急乱投医罢了！”
这名医生其实说得有几分道理，先了解病情，再确定病因，最后药到病除，这是相互递进的过程，有了第一步，不代表第二步、第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