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冽的声音讥讽的反问，李胜钰顿时吓得噤声，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。
等了几秒钟，他才颤巍巍的回头神：“不敢，顾总，我哪有资格跟您谈条件。”
陈栀给了他一脚，冰冷的气息散发着：“老实点，有什么话赶紧交代，我们顾总没时间跟你废话。”
李胜钰赶紧狗腿的跪步上前，不顾地上划出一道血印子，连忙道：“顾总天高皇帝远，你一定不知道我妹妹以前是什么样的人，所以才被她清纯的外表给欺骗了！”
“哦？”顾凉言挑眉，饶有兴趣的样子。
有人赶紧搬来椅子，放在房间里。
顾凉言坐过，随意翘起腿道：“说说看。”他顺手点了一根烟，烟雾还未出来他便冷冷道：“若你说的消息没我知道的多，那就重复一条就断你一根指！”
他叼着烟，明明没有看跪坐的李胜钰，可李胜钰还是感受到一股很冷很毒的气息。
他惊恐的看着坐在高处淡定抽烟的男人，仿佛刚刚嗜血般的话不是从他嘴里出来的。
本来心中的那几点盘算和优越感，一下子忽然全部消之殆尽。
剩下的是对未知的恐惧，他真不敢想，有什么消息时他不能查到的。
李胜钰嘴巴发乌，颤抖着，却完全没有发出声音，他呆愣在原地，在想自己应该说什么，才能交换。
时间慢慢流逝，顾凉言神色淡然的抽着烟，烟刚抽到四分之一，脚边的人却如临大敌，半天一个字也没有蹦出。
耐心一点点的耗尽，顾凉言皱眉，不悦。
“说不出？那就不必说了，陈栀，把人拖出去。”他将吃到四分之一的烟拿出来，食指与中指夹着，似乎下一秒就要弹出去。
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，阴恻恻的道：“失去价值的人，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？”
听到这句话，就连冷酷的陈栀也怔住了，每一个失去价值的人，便和大街上的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区别。
折磨死一个阿猫阿狗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人在意。
何况是顾总的命令。
陈栀一脚狠狠踢在李胜钰的脚踝处，恶狠狠道：“你嘴巴不是挺溜的吗，赶紧说！不然立刻扔你去喂鲨鱼。”
陈栀恶狠狠的话，让李胜钰吓得脸色惨白。
他以为陈栀是危言耸听，其实不然，事实会比喂鲨鱼还要残酷。
李胜钰吓的一下子抱上凳子的桌椅，害怕道：“我说，顾总，我说。我妹妹三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