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个极其普通顶多算小家碧玉的女人,为何在看了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后,还是对她念念不忘?
顾凉言很讨厌这种感觉,他这个人不想有软肋,不可以。
可那个慕老师,又是如何让他开始在意的?
那些女孩各个爱慕他,害怕他,那些眼神渴望而娇羞,却没有慕老师那种,平淡无波,淡然处之的眼神。
好像他们是很久很久的老朋友,很熟悉。
顾凉言心烦意乱,将车靠在路边,从盒子里抽出一根烟。
很久很久没抽烟,急急的吸了两口,还呛的咳嗽。
顾凉言想,自己可能是要疯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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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小辞觉得自己已经死了。
可为什么有一双大手温暖的抚摸着她额前的碎发。
是谁?
慕小辞睁开眼睛,月光下,席盎正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。
见慕小辞清凉的眼睛,席盎的手微微愣住,缩也不是,放着又...
可既然被小辞抓了包,他只好弹了弹她额头,略微严肃道:“你这次可给我捅了大篓子,你可知道,你差点回不来!”
经席盎这么一提醒,似梦非梦的慕小辞才明白过来,她还没有死,被人救了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方子馨,她这么恨我。”
席盎说:“我不管什么方子馨,李子馨的,小辞,你失去一颗肾的事被顾凉言他们知道了,要是他们追查下来,我怕你的身份败露。”
席盎说:“现在跟我一起离开好不好?”
月光轻轻柔柔,慕小辞看着席盎俊白的脸,摇摇头:“他们不会查到的。”
“对方是顾凉言,小辞。”
慕小辞说:“那钟庆怎么办?他现在还躺在床上?你说安城是为他疗养最好的地方,我们能去哪儿?回美国吗?”
席盎道:“如果是因为小庆的病,我会想办法解决,小辞,我现在很担心你。你在这里一刻,我就怕他会查到你。也害怕别人再来伤害你!”
“我们走吧。”
慕小辞盯着天花板,摇头:“盎哥,我不能跟你走。”
慕小辞几乎是没有思考就拒绝了。
席盎问道:“还是因为那件事吗?”
慕小辞点头:“死都不怕,还惧怕什么?盎哥,你现在带着小庆走,我做好了这边的事,再来找你。”
席昂摇头。
他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