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是为了骗漱漱的,可是漱漱就是喜欢我,就是爱我,离了我漱漱就活不了了,所以,她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反对,才使出此招,从可拿到这化验单开始,她就得逞了,漱漱一听和我不能有自己的孩子,也变得崩溃。”
看着任须臾如此窝囊,绿萝一时心软,接着追问道:“那白漱漱什么态度?难道就这么听了他母亲的话?”
“漱漱不相信,跟她母亲抗争,最后各退一步,答应她母亲,一个星期我俩不OOXX,然后再到三甲医院复查。”
绿萝一听,更加着急,追问道:“那到三甲医院复查的结果怎么样?”
任须臾叹息道:“三甲医院的复查,再次判定我的死刑,果然我没有生育能力,我的米青液里,没有一个存活的米青子。”
任须臾仰望天空,长叹道:“为什么会这样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老天要这样惩罚我?老天呀!你为什么和我开这样的玩笑?”
泪从任须臾的眼角颗颗滴下,晶莹剔透。
绿萝一看,任须臾这样,又觉心软,劝慰道:“先到医院检查清楚是哪儿的毛病,然后对症下药,说不定不是个大毛病,只是输米青管不通导致的。”
“你才输米青管不通呢!我正常的狠,我没病。”
任须臾突然打断了绿萝的说话,然后继续责怪道:“都怪你,若不是你,我怎么能丢那么大一个丑?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任须臾是个伪男,在我背后指指戳戳,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绿萝一听,气愤道:“你是属狗的吗?怎么逮谁咬谁呀!本来我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通过此事我才发现,你还真不是个男人,逃避不能解决问题,你现在必须面对现实,查清到底有何毛病,能否治疗,若再拖泥弄水,过了更年期,你就彻头彻尾真是个伪男人了。”
任须臾一听,烦躁地撕开茅台酒盒,打开瓶盖,堵气般地狂饮,然后乱挥着四肢,狂叫道:“不管了不管了,要死吊朝天,想那么多干嘛?”
然后又神叨叨地死盯着绿萝缓缓道:“你说是不是车祸导致我的不正常?”
绿萝道:“没查清楚之前,一切皆有可能,一切又皆无可能。所以,你必须尽快到医院检查清楚。”
“妈的,亏透了,要钱要少了,那个白漱漱妈,真不是个好鸟,做事又狠又绝,三下五除二象打发个叫花子一样就把我给打发了。”
任须臾叹息道:“唉,在商场,我还是个小嫩鸟呀!错了错了,就此事,我应该讹他们一大笔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