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方牌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让绿萝感觉温暖,原来,经历生与死的恐惧,再来到人间是这么容易满足,绿萝叹息道:“爱这个世界,爱这些路灯,爱这些来往的车辆,甚至于爱他们烦躁的喇叭声。”
烦躁的喇叭声在绿萝的身后响起,绿萝边走边让,可惜此车仍然顽固不灵地追着绿萝。
刚刚那点感恩的心情被这辆死缠难打的车全部破坏,绿萝移开雨伞,刚想发火,后面的车窗哗地滑下,一张熟悉脸映八绿萝眼帘。
路灯下,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不是任须臾是谁?
绿萝疑惑地望着任须臾道:“你这个死心眼,守株待兔?我是那兔,你是那株(猪)。”
“你这张嘴,还是那么厉,一下午在山上还没淋够?还得站在我车旁继续淋?来吧!别装啦!上车吧!”
车缓慢地跟在绿萝旁,任须臾冲着绿萝笑道:“过来吧!看你冻得那样,快过来感受一下车的温暖。”
看到绿萝绕过车身,主动打开副驾驶门,任须臾高兴地道:“我这真虔诚的心呀!终于感动老天,把你给守着了!”
“是,老天被你感动的,都哭了一下午了,我被你感动的,背运背了一整天。”
看到任须臾,绿萝的心有一丝温暖和感动,再看任须臾时,任须臾变得亦没那么讨厌了,虽然两人话语还在堵,绿萝的内心却变得亲切起来。
“若不是你苦苦相逼,我怎么能落到这种地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