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能和他好,吕大夫难道你还不了解?我怎么可能把我宝贵的卵子浪费在一个造不出孩子的男人身上?”
吕卓越一听,笑道:“这话说得比较经典,我还以为你为了钱,什么都不顾呢!”
“什么呀!那是白家的钱,和任家没什么关系,如今他已经被扫地出门。”
“什么?那小绿,你可得安慰安慰人家,这个打击,一般人都受不了。”
“所以,我才带他看病呀!病好了,看他和漱漱是否有挽救的可能。”
绿萝正说着话,手机响了,绿萝一看,是任须臾的号码,匆忙道:“你们忙,我得走啦!他在外面叫我啦!”
浸染陪着绿萝走到门外,见路子仪身旁,站着一个高大威猛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。
浸染估计此男就是绿萝嘴里的任须臾,浸染冲着任须臾稍稍点头,见绿萝把烙烙向路子仪怀里一塞,浸染笑着对路子仪说:“你们先回吧!我今天事比较多,可能要晚点走。”
路子仪笑道:“没事,不着急,你把事做好,一会儿我做好饭,等你下班。”
绿萝在一旁笑道:“真甜蜜呀!什么时候我也能享受这种生活,那时,就算给个飞天奖,我也不干。”
看着绿萝羡慕地叹息,任须臾拽过绿萝道:“你看你,眼睛都喷火了,有这么羡慕嫉妒吗,磁共振时间快到了,别眼热了,该有的都会有,快走!”
说着两人向电梯跑去,浸染转过身对路子仪摆手道:“子仪你先回吧!医院不是个好地,得防止感染,你抱烙烙先回吧!”
路子仪回望着浸染,见浸染已回临检室,路子仪只得抱着烙烙走向电梯。
浸染和路子仪两人敲定感情以来,浸染每天感受着路子仪的柔情和爱,虽然有烙烙,路子仪待烙烙好的真的没话说。
浸染能看得出路子仪的父母刚开始对此事有点看法,但随着和烙烙浸染的感情日渐加深,两位老人也就从心里接受这他们俩的这段感情了。
这时的两人正携手在国贸二期顶楼上看着夜景。
在中国尊还未建好之前,国留二期在北京算是最高的楼,周围群楼林立,景色优美,对面的央视大楼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美屹立于夜空之中。
夜风徐徐,两人凭栏,浸染白色长裙在夜色中,如朵翻飞的蝴蝶。
路子仪揽过浸染纤细腰肢,浸染的长发妖绕地缠绕着他的脖子。
路子仪低沉地问:“真的不要我跟你回去见你父母?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