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子仪又在浸染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。
浸染惦起脚尖,回吻一下路子仪,哄着路子仪道:“相思枫叶丹,若天天在一起,哪里还知相思苦?若不知道相思苦,哪里还能珍惜在一起?”
路子仪拽过浸染,走到躺椅上,又给浸染倒了杯法国干红,递给浸染道:“浸染,你真的不能告诉我,你突然回老家是啥事吗?是你老家父母出了啥事还是别人出了啥事了?”
浸染逃避地转过头,指着对面新央视大楼的灯光道:“子仪你看,看那束流星。”
“流星?”路子仪看着央视灯光如束束流星转眼滑过,心中飘过一丝不安,他曾经听人说过流星是个不吉之物,只有通过许愿,才能把秽气带走。
这些稍纵即逝的灯光,预示着什么?难道是浸染家真的出什么事了吗?要怎么许愿才会摆脱内心的惶恐和不安?
“浸染——”
路子仪的话音还未落,浸染就用手捂住了路子仪的嘴,低沉道: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?是,我是碰到比较棘手的事,但此事到现在我还未理清头绪,原谅我,等着我回来,等着我弄清此事的来龙去脉,我必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。”
看着夜色下浸染的那份单薄,仿佛臂膀再也支撑不住黑暗的啃噬,可依旧在顽强地撑在那里。
路子仪看了只觉得阵阵心痛,轻轻把浸染揽入怀中道:“你回去,所有的事都别硬撑着,了解到什么,一定要让我第一知道,即使我不在你身边,凭着我的人脉和地位,我也会想方设法帮助你,你的身边有我鼎力相助,心才会温暖,爱才会永恒。必要时,我会第一时间赶过去,哪怕什么都不做,只拥你在我的怀里听我平稳的心跳,那时的你也是幸福的。”
听了此话,浸染的泪在夜色中狂奔肆流,体内的那份软弱和依赖让她想对眼前人全盘托出,可惜,话到嘴边想起以前,想起以前经历了四年刻骨铭心的感情,却在自己全盘托出后,那人在第二天便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她怕这一份温暖在她全盘托出后也会消失无影,她就象个即将溺水的女人,这份温暖就是她的救生圈。
拒绝再拒绝,现在的她,这点骄傲和自尊就是她的拐杖,她知道谁都帮不了自己,坚强就是自己未来要走的路。
浸染在路子仪再三的阻止和哀求下,仍然坚持回到了自己南四环外租的家。
回家既是逃避,也是恢复。
逃避路子仪的追问,恢复已经麻痹的思想。
好久不去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