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就是这样罢。
胡一达搓着手,看着史志正大声与史天德说着什么,史天德一路走来,将武传玉跟丢了,此时已过过了十多天,不见了武传达室玉,史天德自然不得不报与史志。此时胡一达带着几人,已然到了济南城中,只看到程立挺,没有看到武传玉。
胡一达对着院门口的鸟窝吹一口气,这距那鸟窝有三十步远,胡一达一口内气不散,将那鸟窝吹了下来,一只乌鸦“哇哇”怪叫着飞将出来,跟在胡一达身边的一个弟子,正是程立挺,突然将剑抽出来,朝着那乌鸦一道剑气过去,不想那鸟有了灵性一类,怪叫两声,屁股一扭,竞然飞走了,程立挺不服气,眉头像个山川一般,看了胡一达一眼,没有去追杀那鸟物。
胡一达对史志叫道:“好啦好啦,你不用责备史镖头啦,这么大的人,随他去吧。”史志方才住了口,他也是来了山东,却是提早了几日,胡一达嘴上说着这些话,已从趟子手和程立挺口中知道武传玉又碰到了水明苫,胡一达嘴上说得柔和,但是心中一片冷,对武传玉的印像,已完全黑了下去。
两人一齐进了堂中,分主宾坐下,胡一达道:“传玉的事情不用去管,现下还有另外要紧的事情,你听说过在魔教中与色公子齐名的谭正坤么?”
史志叹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,是裘老色魔的儿子之一,在魔教中是年青人中的著名人物,这次两湖之乱,便是这人策动,要不是杀了裘老魔,让魔教没有拿到那几百万两军饷,我想不知还有多少计谋没有使出来。”
胡一达道:“这次上面来人,意思是这人跑到两湖来了,前几天我去见了李群山,说受魔教扶持的奢正安正在求和,不知向李忠嗣使了多少钱,每天都可以看到银车进李叫嗣的府中,奢正安是真不行啦?不过李忠嗣也不敢真的放过那奢正安,毕竟皇帝看着的。”
史志道:“这和谭正坤有什么关系?”
胡一达道:“这还不清楚么,奢正安现下想抓了谭正坤送与李忠嗣、吴柄章,只是这家伙见机快,当下便跑了,两人火拼一阵子,谭正坤跑出了奢正安的军中,现下不知所踪,正要我们派出人手去追杀。”
史志不语,道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胡一达道:“裘败天这老东西是死了,不过他儿子还在,他儿子就是这谭正坤,你不想报仇么?”
史志叹了一口气,将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一放,道:“我不是裘败天的对手,武功这些年来,进展也不大,还有,什么事情毕竟都是他老子做的,我不想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