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梁手下的亲兵,好像叫王二狗什么的,我见过几次,他现在正想埋了过天梁。”这个亲卫不是别人,正是一斗谷张冲,武传玉将一斗谷张冲救了以后,张冲便做了武传玉亲兵,武传玉称他为亲兵,可是张冲却自称为奴才,张冲感激武传玉救下他仅剩的几个兄弟,对武传玉感激不已。
武传玉道:“给他一把铁镐,让他把故主埋了吧。”张冲策马离了队,和押送的官兵说了几句,从扔下的满地的铁器中选了一把铁镐,扔过了一边的王二狗。
王二狗接了那铁镐,看了看这边的武传玉,又看了看张冲,趴在地上向武传玉磕一个头,然后又一言不发,开始挖埋起来,在这沙石地上,挖一个坑可不容易,这里许多的尸体,官兵们都不会收,最多只将其中的盔甲兵器收走,尸体是没有时间管的,尤其是在有敌军虎视眈眈的情况下。
武传玉对身边的方应之等人道:“我们去看一看邓得志和李顺。”张冲也跟了上来,一行人策马而去,向不到十里外的张冲和邓得志部而去。
远处一片乌黑的军阵,后面是两杆大旗,一面画着一只公鸡,金公鸡不识字,许多流民兵也不识字,要是在上面书个“李”字,说不定别人还不认得,再说流民兵内部也不只只有一个姓李的,写上了到容易混淆,所以金公鸡独出心裁的做法是没有惹胡权的不快,不过邓得志的旗子倒是没有画一匹狼,老老实实的在上面楷书了一个“邓”字。
两边是没有上马的骑兵,后面的弓手已然将弓张了开,对面阵形整肃,面对几十个骑兵,没有一个人发声,除了马的嘶声,还有风在空气中吹动的声音,双方都盯着对方,武传玉看到阵前摆了一流民兵的尸体,还有一匹死马,武传玉惊道:“他们怎么杀自己人,看样子这人是来报信求援的,怎的让他们自己杀了。”
张冲跟在身边,跟在武传玉身边道:“这个好像也是过天梁的亲信,叫什么我记不清楚,主子,我早说了过天梁是靠王应嘉才有今天的位置,王应嘉一死,过天梁肯定要被色公子清算,今天他们之所以不救,也许是色公子故意将让过天梁送死。”
武传玉还想上前看清楚一点,在一百八十步外看也看不清对方主将,武传玉也想看一看李顺和邓得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便要上前,张冲道:“主子小心,那金公鸡张冲虽然打仗一般,但是他的箭术了得,你看这个报信的,就是一百二十步被射死的,主子还是不要看了。”
武传玉道:“那怎么行,将为军胆,我不能退,也许对面只是虚样,摆个样子来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