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加强了大牢的守卫。
林业离开不久后,一行衙差带着知县的手令将李鸣政也提走了。
…………
再说说王睿二人,进城后找了一家客落脚,王睿狠狠地饱餐了一顿,长长打了个嗝对王勇道:“叔,我……”
“上楼说。”王勇起身离开座位。
“好。”王睿紧随其后。
二人进了房间,王睿关上房门转身给坐下的王勇递上茶水道:“叔父,我想寻一险地,起一山寨,来安身立命。”
“隐于偏僻处,一世安生,岂不美哉。”
“叔父,你可知我爹娘离我而去时,我内心那种无力感,我为何不能保我双亲安宁,那些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变成白骨,我为何没有能力去救一救他们。当时侄儿立誓,此后定要守护我至亲之人,而叔父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啊!”说到最后,王睿已有些哽咽。
王勇道:“罢了,我就用我这一把老骨头陪你再折腾一回。”说完,也抹掉眼角溢出的两滴泪水来。
王勇又道:“你既已说出,怕不是有了什么好去处。”
“这到没有,我平常不怎么出门,见过的地方少,不知叔父可有良策。”
“以我说继续向南,往荆南去。”
“荆南。”
“对,荆南有一山,名‘沧凉山’此山地势险峻,南北宽有三二百里,东西纵横七八百里,跨四郡之地,北临沅江,南依云河,可伏兵十数万。”
“此地甚好,那便如此,他日招收些流民,敛迹些钱财,可缓缓图之。”
王勇道:“这钱财,从何处敛来。”
“当然是强豪劣绅,贪官污吏。”
二人又根据一些状况商讨议论,多是王睿问王勇答直至深夜,王睿伸展四肢倒头便睡,王勇也返回自己的房间歇息。
…………
翌日,荆州,安远。
苏佐扬被一众差役押解到郡守大堂,此时王显一身朱紫官服,坐于高堂之上,将惊堂木重重一拍:“带人犯!”
“带人犯!”
堂外苏佐扬被推攘着入堂来。
“跪下。”衙役狠狠踹向苏佐扬的腿窝,苏佐扬单膝跪地,低头不语。
王显见此轻笑厉声道:“苏佐扬,你可知罪。”
“罪臣,苏佐扬,认罪。”
“砰,好,苏佐扬身为押送官,私通贼寇,监守自盗,按律当诛,来呀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