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过了几年,原本属于孤的风光却要被一个废人占有,孤不服啊。”
甲宝听得战战兢兢,“孤”这个字只能储君才能用,孝王已经不是太子,却还自称孤,明摆着是对显庆帝不满。
孝王若是知道甲宝心里所想,定会毫不犹豫的承认。他就是不服,凭什么他的父皇不信他,他从未做过与巫蛊有关的事情,为何连查证都不肯就废了他的太子之位,还将他囚禁在这个地方。
他的妻妾死的死,囚的囚,他唯一的儿子也没了,现在他只剩下女儿这条血脉,却连女儿的面都见不着。
他的父皇还真是心狠啊!
也许因为甲宝是傅太后的人,孝王对着他说话时没有那么多顾及。等发泄完后,孝王又恢复冷清的模样。
“你回去告诉皇祖母,本王一切都好,让她老人家保重身体。”说到这里,他进屋了去了一会儿,出来时手上捧了两卷金刚经,“这是我亲笔抄写的,你将其带回去,就说是本王这个做孙儿的一点心意。”
甲宝连忙上前接过,“奴婢一定将殿下的心意带到。”
孝王点了点头,“你回去吧。”
等甲宝走后,孝王呆呆的坐回椅子上,杂乱无章的桌案上摆着一幅崭新的画卷,若有人看了,定会十分骇然。那幅画上画的是东宫的全家福。
若是正常的全家福还没什么,但孝王面前这一幅就有些可怕了。
画卷上,先太子妃坐在圈椅上,维持着死时的可怖容貌;吴承徽站在她右后侧,怀里抱着一团暗红色的人形血肉团;先太子妃左侧坐着还是太子时的孝王,他怀里抱着大郡主和皇长孙。孝王的旁边是笑的十分诡异的傅良娣,她身后还有一群穿着宫装的女人,全都没有画五官。
孝王盯着这幅画看了许久,忽然一把将它揉成一团,桌案上的东西也被扫落到地上,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。
听到屋里的动静,守在门口的护卫跑了进来,孝王阴沉着脸吼道:“滚出去!”
那护卫看了他两眼又退了出去,嘱咐同伴好好守着,转身去跟皇陵的总统领李昊志汇报。
“统领,属下觉得孝王越发的奇怪了,会不会受了刺激,脑子……”
他这话还未说完,李昊志便斥道:“你小子嫌命长了,孝王也是你能议论的?”
护卫立即低头认错。
李昊志摆了摆手,让他继续回去守着,若有异常马上来汇报。
护卫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,“统领,刚才属下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