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祎祎现在感觉自己越发的对各种情绪灵敏了,哪怕对方跟自己隔着屏幕,隔着那不可跨越的界面。
“额…是心情有点不好吧,原来有一个很好的朋友,可是那朋友和我聊着聊着天就跟我翻脸了,然后给我删除了,说跟我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李祎祎问
韩思桐:“就是我那个朋友和他哥哥吵架,就是他哥哥要办酒席,要把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叫去,而他们家跟以前的亲戚朋友都有些过节。
然后我那朋友的哥哥就要求我那朋友的母亲去一个一个的去请,然后我那朋友就不干了,跟他哥哥翻脸了。
我的意思就是我朋友别那么多管闲事,这当妈的帮儿子不是正常吗?
而那个朋友就跟我急眼了,他说我和他三观不同,说我的思想老是向着男人。
可你说我怎么说,我怎么不能当着他的面骂他哥哥爸说他哥哥怎么不对,让他哥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吗?原本这哥俩过不了多少日子就得和好。
再说了,这结婚有不请亲戚朋友的吗?而且他哥哥都愿意去请了,他是当妹妹的去阻止,不是要影响人家这哥哥嫂子的感情吗?
我觉得我没错,可是对方就给我拉黑了,我心里有点不舒服。”
李祎祎却扯着嘴角乐了:“这样三观不同,你为他着想才没有顺着他说,而他竟然和你翻脸了,翻脸就翻脸吧,证明你们俩没缘分也确实三观不一样吧!
无论是你和我总不会把思想都放在男权那一边,但是遇到事情了考虑问题,你不能按照自己的思想考虑的那么片面。
你那朋友当女儿的这出价了,这自然没准会落到哪里,可是作为南方,这注定要和各种亲戚朋友来往的,怎么可能都断得了呢?
而你那朋友似乎有些太自以为是,太认为所有人都该围着他转了。
这当妈的为了自己儿子,那肯定就是愿意为付出所有的呀!”
“是啊,可我那朋友就气疯了,说什么说他妈都跟他说,其实也不愿意让她劝着他哥,结果呢,他就和他哥吵起来了。”
韩思桐心里还是郁闷啊,明明自己真心真意地拿对方当朋友,而对方确实如此。
“怎么说呢,也许你俩真的三观不一样吧,而且有些话你看出来也不能说呀?”李祎祎又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?
“可不就是嘛,我看出来我也不能说啊,我总不能说我那朋友的妈拿他当枪使吧,你不愿意给你儿子办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