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二的性情。由于从小惹事生非,和张北斗一样斗大的字也不认识,粗野放荡惯了,对那些识文断字的柔弱读书人,却从来不放在眼里。
若不是碍于面皮,早就出言不逊了,也不会只是对赵青山不冷不热的嘲讽。
赵青山听了也不生气,只顾自的微笑不语。
一旁的乔兰衣看不过去,皱起眉目,开了口:“赵先生有话但说无妨……现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之人,大家要齐心协力才是……”
赵青山看了看乔兰衣,眼里闪过一缕暖暖的光芒,说:“非不是什么未卜先知,只是以现在的形势来看,很多事情看似平静,却危机四伏。庄里发展到现在也是不易,各位想必也是最清楚不过。日后要想安稳求存,却也难上加难,你们可知道为什么?”
“这却不知…”
张北斗一干人等,竟一时无人可以为答。
“呵呵,为什么庄里以前诸事顺利,周围大小帮派山寨,哪个敢来造次。”
“有我们几个在谁敢来造次,老子先结果了他…”张开不由得一咋呼,握拳一挥,不屑一顾。
“以暴制暴,是为下策中的下策,稍有不慎,会吃大亏。前天那沙帮为什么来寻事滋事,难不成真为了金矿……”赵青山沉思莫名,故作深思,扫了一眼在坐的各位头目。又说:“我们这庄子下有没有金矿,不用我说大家也该清楚,这些捕风捉影的谣传却还是有人信的。”
“依赵先生所言,那沙帮是为了金矿的谣言而来了?”
张北斗虽有勇无谋,但也不傻。他至从霸占这黑风庄以来,曾多方考证,那金矿的事,本来就是子虚乌有。要不然,还用得着幸幸苦苦,去打劫过路的财神爷们,自己这帮人,独自开采,岂不快活。
可是,他自己虽然不信,却不代表别人也不信,正所谓的怀璧其罪,并是这般。
“非说金矿,我想问问庄主,那沙帮凭什么可以在短时间内,雄居莞平城第一帮的位置,他沙熊是个什么货色,大家有目共睹,可靠的又是什么?”
“先生,你是说这事没那么简单?”
“正是,全城人都知道,沙熊本是李城主养的一条狗,帮着他尽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。虽然就目前来看,与我们只是小小的冲突,还不能明白他们有何图谋,但我们小心提防还是很有必要……最近庄内应该收拢人手,上下严防死守,切不可大意……庄主也应该少去城里快活,免得发生一些不必要的意外……”
“这是自然,大家都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