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辩,刚那人看到你了。”边说还边瞄了一眼睡在不远处从自己进来都没有睁开过眼的白狗,心道这狗好奇怪啊。
蔡凡顺着他眼光也瞄了眼狗子,忽然灵机一动,急忙忙说道:“啊呀,同志,误会啊!码头那师傅我认识啊,白天找过我去修电线,你也知道我是电工,然后我的狗呢,这死狗白天跟我去码头的时候估计是闻找好吃的了,我当时死活不放它过去,你猜怎么着,回来晚上它自己偷溜出去了,我估摸它应该是惦记着码头那好吃的,我就过去找,一找就找到了,所以嘛,我是去找狗的,不信你问问那师傅,我的狗白天到了地方还不肯走呢。”
李队盯着蔡凡也不吭声。蔡凡假装镇定地转头对着狗子骂了一句:“死馋狗,你看你,嘴馋害我。”
狗子这才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,嗤了一下鼻子然后枕着前腿又睡了。
蔡凡心想对不起啊,狗子,关键时候只有牺牲你了。
说话这会,李队的那两个手下很快翻了一遍屋子,然后拿着一些香火蜡烛、铜钱、铜钱剑、符纸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,对李队摇摇头表示没有其他可疑的发现。李队皱着眉头没有接,反而有些厌恶地看着手下拿着的东西。
蔡凡看着自己那些“办事”家伙落在了人家手里已经变成了苦瓜脸,转念一想,人家一来就说自己跟贩毒有关系,并没说杀人,估计是没有发现那条怪尸,自己走了以后应该还有事情发生了,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编:“同志不要误会啊,我绝对不搞封建迷信,这些东西纯粹是个人爱好从旧市场淘来的,这是收藏,收藏,大家都知道,我是个好市民啊,不搞这些的,不信你去问问。”
李队皱着眉头盯着蔡凡,心想这家伙好古怪,便对两个手下说:“你们去查一查他,还有跟那个管仓库的对一下口供,不要声张。”两人点点头然后出去了。
蔡凡呆立无语,张嘴就是嫌疑人、口供,难道自己要成“窦娥”了?!
屋里头只剩下蔡凡和李队,两人都没有坑声。李队这时候找了个凳子坐下来,蔡凡无奈,心想这是哪门子事情啊!?也坐了下来,连水也没给李队倒。对方也不在乎,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蔡凡聊着,问的都是蔡凡干什么的,来S市多久了之类的话。蔡凡也是豁出去了,有气无力地回答着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过了大概一个小时,两个警察回来了,对李队报告说:“事情跟他说的差不多,是有狗的事,而且这人是常住居民,没有什么案底,周围的走访也没有发现有异常的事情,除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