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了张朝风，显然所有人都有着类似的疑惑。在张朝风将问题提出来之后，众人都有些如释重负一般，显然这个问题由萌新提出来才是最为合适的，因为无论多大的人物，对于萌新总会多一点儿宽容。
可惜，问题是提出来了，空中那位却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。只见他沉默了一会儿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忽然看向雪晴说道：“晴，你可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说的吗。”
若是在之前，雪晴肯定无法知道这种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秘闻，但好久好在不久前她才在其师的帮助下，恢复了百世记忆。这个时候被提问，却是再合适不过了。当然，可能也就是基于这个原因，那位云上的前辈才会这么问吧。
肥哥于心中很快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了一遍。
于是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，雪晴对着天上微微行了一礼，说道：“师尊当年曾言，寻无垢养道种，开无量界……”
“无量界！”云脸听到这个名字，若有所思，冥冥之中似有一声通天彻地的巨响，随后他终于想起了什么，于是说道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们既然收取了道种，接下来就要做好准备，五年之后，无量界开，会有成就虚境之机。”
“虚境之机！”
雪未来惊讶的叫了出来，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，赶忙掩着自己小嘴，脸红的往后退了退。
肥哥侧着头看了她一眼，却不惊讶于她的表现，即便是他，刚才也差点喊了出来。此时山顶的几位除了刚刚入门的张朝风之外，都是有着不小背景的人，所以他们知道许多普通修行者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事。
譬如一般修行者认为修行只需要不断的吞吐灵机，壮大自身，只要自己资质够好，天地灵机足够充足，再有合适的功法使自己获取的灵机够多够快，那么不管多高的境界，只要坚持下去，总有修成的一天。
但是他们却不知道，真实的世界里，资质也好，修行法门也罢，都只能决定修行者前半段路程的快慢和效果，从神象境界开始，往后的每一步都不再那么容易。
其中神象境界相对而言还算容易，稍微有点儿底蕴的家族或门派都知道点晋级的办法。可渡虚境界以及之后的其它境界则越来越难，单单是渡虚境界的成就过程和机缘比之神象境界还就要困难千百倍。
是以即便是肥哥和雪未来这种五大修行脉传出来的人，家族底蕴浓厚，在这些境界之上，往往也是只知其法，不得其门。
而这显然才是渡虚境界除了强大实力之外，能够被称之为‘神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