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王境后期的强者...”
张山盯着无阳子的尸体，来回扫视。
本来只是想观察一下此人的来历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他的面色越发凝重，目光也变得凌厉。
最后，更是直接蹲下身体，手摸到无阳子的肉身上。
手、脚、脖子等部位，都被他一一探过，好似在检查病人一样。
片刻之后，他终于收手。
抬头望向欧阳圣，声音苦涩道：“这哪里是天王境强者，这分明就是伪帝强者。”
欧阳圣大惊，连忙蹲下身体，两眼朝无阳子尸体看去。
不过欧阳圣却不看出什么花样来，就是用上了紫色空间的能力，他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。
“没什么出奇的啊？”
欧阳圣看向张山，一脸疑问。
“你不懂。你仔细看看他的筋脉。”
欧阳圣顺着张山所说，再望向无阳子，这一次他主要看无阳子的筋脉。
肉眼所见，只能看到皮下的筋脉，在肉里和骨头上的筋脉，是看不到的。
不过，光是皮下的筋脉，已经让他看出倪端。
他看到了一丝丝淡淡的金色。
没错，是金色，无阳子的筋脉竟然是金色的。
“张老，他的筋脉怎么会是金色的？”
欧阳圣一脸迷糊，只得看向张山。
知道欧阳圣对这些知识一片空白，张山耐心解答起来。
“人一旦踏入天师境，筋脉的颜色就会发生变化。凡人的时候，是肉白之色，天师境变为黄色，天王境变为红色，天帝强者则为金色。”
欧阳圣一愣，连忙伸出手臂，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筋脉是不是黄色。
但是，入眼的依旧是如凡人般的筋脉，完全没有一点不同。
“张老，我的没变化啊。”
欧阳圣带着疑问看向张山，手臂同时伸过去。
张山笑了笑，道：“筋脉的颜色，平常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只有死人才看得出来。”
张山嘿嘿一笑。
欧阳圣不由一阵恶寒，没想到这个老头竟然也会开这种冷玩笑。
“张老，伪帝又是什么回事。”
欧阳圣暗自鄙视张山一眼，然后又继续问道。
伪帝这两个字，上次无阳子也说过，今天又听到张山说起，让他十分好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