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温度在瞬间降低,好像冬夏在瞬间转换。
司地不知何时已经站起,修长的身形随性落拓。
司地眼神清明,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,将我从地面抱起,护在怀里。
司地有的时候像是一尊遥不可及的铜像,无法触碰,无法理解。
有的时候,却温柔沉静,像是宽广的土地,包容万物,散发着强大的安全气息。
我自然的将大大的脑袋耷拉在司地的肩膀上,根部和茎蔓自觉缠绕在司地的腰部,静静等待着母妖怪的回答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多了这么多的耐心,或者说对于陌生事物的好奇心使然。
有了问题,一定要刨根问底,想尽方法,不耻下问,从而获得最终的答案。
母妖怪手中黑色的光芒慢慢团成球,像是黑珍珠一般,发出耀眼的光芒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的脑袋从司地肩膀上掉下来,倒挂在空中。
我干脆就这么倒着看母妖怪,果然母妖怪美丽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。
在不经意的对比中,我好像终于找到了新角度的平衡。
这让我有些愤懑的心情,慢慢平静。雨滴书屋
母妖怪两层的黑色轻纱滑过空气,两手轻轻放在膝盖上,淡淡开口。
“毒素果然全部清除了,万分感激。只是不知,该如何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?”
母妖怪美丽的唇角轻轻勾起,带了几分诱惑的妖娆,语气娇柔,带了丝腻人的甜蜜。
“没必要。”
司地淡淡开口,声音冷漠,带着距离感。
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?”
我趴在司地怀里,锲而不舍的问道。
母妖怪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两分,带着几分假意的柔和。
“哎哟,名字什么的不重要啦!我是蜘蛛精,名字叫——流麝夜。”
蜘蛛精眼睛轻轻转动,随口编了个名字。
像他们这些属于黑暗的妖怪,连父母都没见过,又怎么会拥有自己的名字呢。
“流麝夜,很好听的名字。”
蜘蛛精流光溢彩的眸子轻轻闪动了几分,好像根本不相信一株向日葵会主动夸赞她。
“你的伤已经全部痊愈了,你家住在哪里啊?”
我问出了一开始的疑惑,蜘蛛精脸上多了抹怒气,声音有些生硬。
“我也不知道家在哪里,可能在一个遥远又美丽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