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…奶哥,你说那是不是小狼…虎子的家?”回来的路上,二毛叨叨叨的问个不停。
“嗯哪!…应该…是吧…”明显的心不在焉。
“你骗人,你明明说虎子是你养的,是一条狗,那它为什么住在狼洞里了?”
“是啊,虎子是一条狗…我养的…他以前,是住在狼洞里…”满嘴的乱七八糟,让人摸不到头脑。
“难不成,虎子的爹是一头狼,虎子的娘是你们家的大狗?”巧云适时的过来插话。
“是啊是啊,这…应该…对的吧?”这个想法不错,一下子就解释圆满了。
“什么叫应该对的吧,到底是不是这样?”明显的犯了众怒。
“嘿嘿,应该是这样!”林子渊尴了个尬,用手指指脑袋:“你知道,我这里…”
“知道知道,你受了伤啦,脑袋一直不好使…”
……
“咦!这树…是白蜡杆吧?”林子渊停下脚步,指着一丛树问巧云。
“是白蜡杆子树,怎么,这会子脑袋又好使啦?”
“我要这一棵,还有这棵,贴了地皮砍,不要砍坏了”林子渊不理会巧云的玩笑。
“好嘞!这里多了去了,我给你砍一大捆,有力气就扛回去。”
“这些不怎么好,我要一大捆干什么?我只要二十年以上的,不过也不能太老…说了你也不懂,中间不能有节,要直,粗细…大约像你的砍刀把那么粗就最好了…”
“吆喝!这要求还挺多,你这是要干嘛呢?要做一张弓?拿回去剥皮当马骑?你不会干这么不着调的事情吧?”巧云一边干活,一边笑哈哈,哪天都没有今天过得高兴。
“滚一边去!”林子渊脸都气青了:“你才拿去当马骑那!”
巧云在这边砍树,二毛觉得有趣,也央求姐姐给他砍。两人拉着这白蜡杆,哗哗的拖回家。
刚洗掉这一身的污垢,再加上这一路又是爬坡又是拖树的,一身的汗,深山凉风阵阵,汗水很快就吹干了。林子源就感觉这全身干巴巴、紧巴巴的,很是不舒服,原本粉红娇嫩的皮肤,变的生硬干涩,好似随时都会裂开。
“你看你看,叫你不要去洗澡,就是不听,现在难受了吧?”巧云一边叨叨的埋怨,一边翻出獾油。獾油这东西,滋养皮肤,效果奇好,虎子猎了几头獾,巧云为林子渊熬制了好多备用。
“二毛,你给我过来,整天就知道吃吃吃,啥活也不知道干…快,把这獾油给你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