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竹竿,鱼线是缝衣服的棉白线,粗得很,跟后世的尼龙丝线根本没法比。浮子是一截高粱秸秆做的,鱼钩更是简陋,直接把缝衣针烧红了,弯制而成的,这种钩烧鱼嘴,鱼一般不咬钩,并且没有倒刺,即使吞钩了也很容易挣脱,聊胜于无嘛,这就是个娃样子!
巧云和二毛从林子渊那里习得了手艺,各自分开,坐在河边开始钓鱼。
事情就是那么怪,姐弟俩的浮漂子,自始至终动都不动一下,而林子渊那边,只要是提起杆来,准有一条鱼挂在钩上,鱼一次比一次的大,拉到岸上,蹦蹦跳跳的等着人去捉,居然一次空钩的事都没有!
林子渊钓上来一条,就扔回河里一条,也跟这鱼叫上了劲:我就不信了,这小河沟里,还能钓上一头鲸来不成?
二毛气坏了,连连说杂货店老板偏心,狗眼看人低,卖给自己的是啥破玩意,一根鱼毛都没有钓上来!扔了鱼竿,骂骂咧咧的就上街去找杂货店老板算账!
跟梢的二人等的就是这么个机会:二毛年纪小,个子矮,还是个小孩子,只要抓了去,连哄带吓唬,保准什么都说的清清白白!
于是一个人继续盯着河边钓鱼的俩人,另一人就向着二毛身后潜去。
林子渊二人根本就不理会发飙的二毛,依旧专心的钓自己的鱼。一会儿巧云就嘟着嘴找林子渊撒娇,说林子渊当师父的没有教好,藏了私,害的她没有鱼可钓。
于是林子渊从身后揽住巧云,手把手一板一眼的亲自教导。刚开始还有模有样,慢慢的就你拥我抱,打情骂俏起来!河里的鱼都急了:我这都上钩了,你倒是起竿哪!
盯梢的那人也急了:这对狗男女,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,老子我趴在泥地里,快让蚊子给吃了!——这大冷天的,哪来的蚊子?喂,鱼都把杆子拉跑了,咱还记得来河边是干啥的不?
那人趴在不远处的草棵子里,伸长了脖子向外看,二毛来到那人身边,也伸长了脖子:“看啥呢你这?…”
那人转过头来,和二毛大眼瞪小眼,半响才回过味来,惊得一个仰倒:“你是…你这…”
“你什么你…”二毛一个手刀,快速砍在那人脖子上!
“哦,大哥,你不地道啊,这你都偷看…”二毛倒是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臭小子,再看把你屁股踢八瓣!把人提溜过来,拖拖拉拉的,你看你办点事…”
“得!都是大爷!这对狗男女闲的!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我来干,临了临了还受埋怨,老子这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