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大的处理了,最小的也不能放过,一个个的都关到地牢里去,一个也不允许下山,既然上山当了码子,就该有码子的觉悟。
马大疤刚除,周边的防护还没来得及从新修建,要是让这些码子下了山,指不定什么时候,带着其他人摸上山来,这乐子可就大啦!李家洼的乡亲还指着这寨子落地生根,熬冬过日子呢!
林子渊审问俘虏,巧云就在旁边坐着,其他的事一概不问,寒着个脸指着俘虏“这夜壶昨天是谁放那里的?”进来一个问一个。
俘虏们吓坏了:连个倒夜壶的事也审?!这下子好了,俘虏们搜肠刮肚、绞尽脑汁的交待自己的罪恶,事无巨细的举报他人的罪行。
什么自己小时候偷过东家的地瓜,某某某在什么时候偷看女人洗澡,全都倒了出来,生怕自己漏掉一点,这要是让其他人举报了出来,妥妥的一个隐瞒不报,那是会死人的!林子渊哭笑不得。
这一问,倒真的让她问了出来,一个多岁的小喽啰哆哆嗦嗦的站起来,认领了夜壶事件。
“这不我那当家的,哦不,那码子头目,有夜起的习惯,却又老嫌自己的尿熏了自己。尿一次我得倒一次,尿一次倒一次…”小喽啰絮絮叨叨的开了口。
“这还让不让人活啦!我就想了个法子,拿这夜壶放在那里,这边尿了就倒进去,待天亮了再一起倒茅厕里头去,我还能多睡一会儿,谁料想,这夜壶碍了姑奶奶的眼!对不住对不住…”
小喽啰越说越顺嘴,对着巧云连连施礼。这小子,精明着那,看出来巧云的身份不低。
“人不大,倒精的给猴似的!那!我这头能成这样,全拜你那宝贝所赐!”林子渊指指自己的脑袋。
“啊!大王啊,小的该死,小的该死!小的要是知道昨晚你要来,早就把上山的路,打扫的干干净净的,大开着寨门,恭迎你老的圣驾哪!说啥也不敢冒犯你的贵体,罪过,罪过啊!”
这小子两眼开始骨碌碌的转油嘴滑舌起来:“大王哪!我一不该,不该到这马王山上来!我二不该,不该耍小心眼把大王害!我千不该来万不该,不知大王来山寨!我…”
这还唱上了!一番的插科打诨,不知不觉中就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。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,这下小命就可以保住了吧?
“来人那!给我拉出去,把这油嘴滑舌的小子就地枪决了!”林子渊大吼一声。
“啊!”小喽啰大吃了一惊!这计策,他咋就失灵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