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屋里头,林子渊身子一歪,躺倒在地上。双手扒拉着地上的茅草泥土,把头深深的埋了起来:没脸活啦!真真的没脸活啦!这以后,还咋见人?还咋见人那!
巧云阴沉着脸,站在那里没有动,也没说话。
“姐!”娟子来到巧云面前跪下。
巧云气坏了,抬起手,就向娟子脸上抽去,可到了她脸边就生生的停下了。伸手摸了摸娟子的脸,长长的叹息一声:“没事就好…扶奶哥回屋…”
聚义厅的门悄悄的开了一条小缝,有三个人影溜了出来。林子渊头上扣着一个大箩筐,看不清路,两女搀扶着,走的跌跌撞撞的。
娟子走的比巧云还理直气壮:咋了?看见咋啦?我自己的男人,怎么侍候关你们屁事?一个个的都给瞪回去!
路上人来人往的,看到三人,哗的一声人影瞬间消失,半个也找寻不见;待三人走了过去,人们又开始忙活起来,该干啥干啥。就是不时有嘿嘿的闷笑传过来。
屋顶这次有专人去修了,几人一边干活一边笑,那窟窿,看一眼笑一次,看一眼笑一次,没完没了了!
林子渊躲在屋里头三天没有出来,他这“万里无云林子渊”的名头坐的实实的,十几年后也是人们私下里逗乐的谈资。
山上恢复了以前的节奏,娟子不再冒傻气了,和以前一样,该训练的训练,该吃饭的吃饭,找林子渊汇报请示,面色如常。仿佛啥事都没发生过,只是看林子渊的眼神越发的温柔了。
发生了这事,林子渊自己也头疼,有了巧云在身边,受后世一夫一妻制的固有观念影响很深,身边要是多一个人,日子怎么过,林子渊还从来没有想过。
该来的总会来的,那天发生的糗事,众人虽然不说,好似当什么都没发过,事情却悄悄的发生了变化。
先是娟子在无事时,已经不在女兵连过夜,把她的卧房安排在林子渊的隔壁。哪怕是再忙,林子渊和巧云的脏衣裳也被人洗的干干净净,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。整个屋子更加的整洁了。
保家军住的屋子是不烧炕的,林子渊的房间也不例外。可有很多次,林子渊躺下时被窝是暖的,散发着幽幽体香,却不是巧云…
年味越来越浓,夹杂的火药味也浓烈起来了。据放在周边的眼线汇报,附近的陌生人越来越多了:挑担卖货的、算命的、逃难的、打猎的等等,五花八门,沉寂好久的山里热闹起来了,宛如进了集市。看来这些码子等不及就要动手啦!这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