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不会笑话,是吧老爷子?”二孩大大咧咧的,一脸的不在乎。
一个小小的插曲,冲散了略有些尴尬的气氛,二孩也是很有眼色的,粗中有细,很会来事。
梁步海哈哈大笑:“李贤侄这是真性情,来到咱梁府上,用不着拘泥,该吃吃、该喝喝,老夫我高兴得很那!...子渊哪,你手下人个个都是人精,真该早些把你们请来,想来就不会为了几个码子,弄得偌大一个梁家家宅不宁了。”
“伯父你廖赞了,梁家军里也有不少一等一的好手,只是暂时没找对路子,否则的话,还能容得了几个跳梁小丑蹦跶到今天?”林子渊客套了几句。
“惭愧惭愧,让子渊你看笑话啦!...贤侄你提议的第三场比试,就是针对这些个马子的,现在可有了章程?我梁家军也好配合配合你们!”是人都爱听漂亮话,梁步海也不能免俗。几句话说的他心里头舒坦多了。问及第三场比试,把自家的身段放的很低。
“没啥子章程,也用不着章程,第三场比试也不用比了,那些个码子,现在都在训练场的白菜窖子里头关着那!二十好几个人,夹枪带棒的,都是一身的梁家军打扮!”
“看来,码子想趁乱打你们弹药库的主意,刚好让手下人碰上了。还有几个人,想来是码子头,情报员送信说,就住在镇子上的旅店里头。树林已经带人过去了,想来不多会就该回来了!”二孩一边喝着他的大碗茶,一边轻描淡写的回话。
“啥!这事可真?”听了二孩的话,梁家父子大惊失色。
“那可不咋滴!搂草打兔子的事!就是码子身上那些梁家军的衣裳,倒值得老爷子你好好思量思量,这些衣裳是从哪里来的?
咱两家这边刚开始比武,那边就有人想来浑水摸鱼,太巧合了吧?
还有,那码子的消息可比你们梁家军灵通的多了,这也有些怪,八成那,梁家里头...”二还说了半截子话,止住不往下说了。牵扯到梁家内部的事,保家军不想过于插手。
“天!两方人马都没带子弹,码子要是真的进了弹药库,那乐子可就大了!辛辛苦苦积存下来的弹药,全都会让码子祸祸干净!”梁思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梁步海阴沉着脸,思绪倒更进了一层:“那些人真会挑时候!还穿着咱梁家军的衣裳,哼!真要是让他们得了逞,保家军那头出现了伤亡,咱梁家这边有谁能说得清白?黄泥掉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!
这是有人刻意让咱两家子人生仇,破坏咱们的合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