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长年累月的驻扎在大姐这边不是?干脆一次性的把事情解决了,免得以后横生祸端。
等啊等,二孩等的脖子都直了,这才见前哨来报:“来了来了,成松,还真让姑爷给猜对了,那个学武的老黄和码子头有说有笑的,上烟上水的那个热乎劲!这哪里是在押送俘虏,分明是在伺候大爷!...说吧,咱咋干?”
二孩听了消息,一骨碌站了起来:“还能咋干?按计划行事!大伙都准备好了,到时候听咱号令!”
“我说老黄,咱这都走了一个多时辰了,咋还没到地界?这个累!俺说你也是的,堂堂的一团之长,跟着一帮子大头兵跑路,就不知道弄顶轿子、马车什么的坐坐,俺也能跟着你沾沾光!”
姓胡的码子头大摇大摆的走在队伍中间,一连声的抱怨。
“好我的胡老哥哎!咱这地界比不得你苏北老家,要风就来风,要雨就得雨,上头管得严,行军不得坐轿子,你老就将就将就吧,马上咱就到了!
等到了咱的地界,大鱼大肉的,保准给你备的妥妥的,再找几个上等的窑姐伺候兄弟们。在外头水里来火里去的,你老也许久没有消遣了吧?放心放心,我请大伙儿,保证...”
这边正说着话呢,突然一阵杂乱的枪声噼里啪啦的打了过来!不愧是军校出身,黄学武听到枪声,第一反应就是就地卧倒,身后的队伍也是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!
“哪里打枪?哪里打枪?”慌乱中,黄学武抽出腰间的盒子炮,肥胖的身子像蛆一样扭来扭去,拱到一块大石头后面藏好了,这才有空对着手下人喊叫。文新学堂
家里头妻妾成群,又好不容易爬到团长的位置,好日子还没过够那,他可是惜命的紧。
“好你个黄学武,面子上笑呵呵,背地里就给俺掏家伙,俺们要是在这里栽了,你小子得罪了赵大爷,不想要命啦?”
姓胡的码子头气急败坏。码子生性多疑,他以为对头是黄学武的人,暗地里把他们打死了,好抬着尸体去上头邀功。
“哎呀!胡老哥,我哪敢那!伺候你老还来不及,哪敢对你们有啥子想法!我也不知道对头是啥子人啊!”黄学武灰头土脸的叫起了撞天屈。
胡码子头是不相信的,见对面的枪一直往官军身上招呼,他悄悄的溜了回去,招呼手下的码子喽啰,抽冷子拔腿就跑:忙去吧你呐!咱胡爷不伺候啦!当兵吃皇粮的,肚子里都是些弯弯绕,谁有那闲功夫去理正,还是早走为妙!走脱了,还能为大当家的省好大的一笔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