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家的那块族砚,梁步海准备扔茅坑里头去,他姓赵的不是想骑在咱脖子上拉屎吗,咱就给你找个好地,有多少就给咱拉多少,最好把黑了的心肝脾肺肾都拉出来!
急急火火的往里进走,经凉风一吹,梁步海慢慢冷静了下来,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,眼下的这个事,可不能意气用事,现在赵家和梁家牵扯的太深了,生意上的事盘根错节,牵一发动全身。
再说了,那赵秋玲嫁进梁家十好几年了,她又是个惯会使手段的,谁知道她收买了梁家多少人那!以前自己还没太在意,自己的儿媳妇嘛,梁家的未来女主人,要是没点儿手段,哪能掌握这偌大的梁家?
现在仔细一寻摸,越想越不是个事,现在梁步海看谁都觉得是赵秋玲的人,好像每个人脑门上都刻了个大大的赵字!这可要了亲命了!好好的一个梁家,自己费尽了大半辈子的心血,可不能因为这事就倒了!
梁步海围着梁家的宅院踱了一圈,心里打好了算盘,准备徐徐图之。手心里那赵家族砚,已经被他攥的见了汗,有些湿漉漉的。
叹了一口气,把那东西收在袖口里。来到了正屋,就招呼下人,去把梁思义找了来,这孩子,刚刚经历了险事,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。
梁思义和林子渊一起来到正房,给梁步海见了礼。梁思义把今上午发生的事,事无巨细的说与梁步海听。
听完自家儿子的话,梁步海半天没有言语。站起身来,走向窗台向外表面看。这是他的习惯,每每有大的决定,他都会在窗前驻足沉思。
“红尾鲤鱼...奇异之物现世,必有奇异之事发生那!今个儿,幸亏有了那鲤鱼...好事坏事,老夫我还分的清明。
想来我梁步海活了大半辈子了,只在年轻时意气行事,做下了不少的错事。但在梁家发达了以后,老夫我处处行善,未曾做过一件愧对上天之事!
想来老夫能得善终,上天也在保佑着咱梁家...咱家的门楼子塌了,这是老天在给咱梁家、给我梁步海警醒那!”
梁步海自那窗前踱过来,中气十足的说话,倒也光棍得很:“子渊哪,你倒是个眼光长远的,这一点老夫我明白的很,你想要梁家军火库里的火器,那定是有了啥子想法...
“也罢,老夫答应你,助你一臂之力!能拿去的都拿去吧...今个儿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梁家可谓是内忧外患,稍有个不慎,整个梁家可能就会墙倒屋塌、烟消云散那!
子渊,你比咱们这些子人看的都真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