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。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,都不是我想面对的,现在还没有缺了物资就会死的时候,没有必要冒险。
我们回到车那里,卢岩正坐在一辆车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,葛浩然则靠在车后座上,似乎是睡着了。看我们两手空空过来,也不觉得惊讶,跳下车头就把钥匙扔了过来。
我劈手接过钥匙,进副驾驶坐下,刘东西坐了几年牢没开车,手痒得紧,开了车门就窜上了驾驶座。
车保养得很好,感觉着庞大的车身轻柔地滑出车位,离开这个充满或者是曾经充满危险的地方。我看着窗外,体会这种陌生的感觉,两天来生活在这种血和火之中,我都快忘记了这种坐在车里看窗外的安逸感觉。
车子走到大门口,我下车钻到传达室里去找到开关,随着一声沉重的撞击声,铁闸缓缓提起,周围的浓雾也被搅得翻滚起来。我站在那里,靠着巨大的越野车,突然想起了那个黄昏我走进这座大门时情景,两相对照,百感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