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了然,根本就没有通往后面小楼的道路,便说道:“你别忘了咱们进来是干什么的,这个地方哪有通路?”
刘东西却道:“这个不急,咱们仔细看看再说,明时最重机关和风水,依我看就在这房中必有暗道,就通往后面的小楼!”
我听他说的有理,招呼卢岩和葛浩然一声便朝两边小屋搜索过去。这种类似现代的房屋结构按说在古代建筑中是绝不该出现的,但屋主人仍然坚持按照丹房的设计来建,不知道究竟有什么讲头。
之前丹房之中折磨人的回忆不免又出来折腾了一番,我们挨着两间屋搜索了一番,却没有任何的发现,两边屋里尽是些杂物,虽然那些据说是练功用的木桩石锁在我看来着实有趣,但并没有什么多么了不起的东西,两个人弄得灰头土脸得出来,却是一无所获。
推门回到主屋,却看到卢岩站在那座太师椅前端着个什么细细端详,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,我渐渐理解了刘东西对卢岩的那种态度,甚至自己也渐渐变得想与他保持距离起来。此刻看卢岩举动古怪,也不敢过去,只是站在门口悄悄调大了手电筒的散光。
柔和的白光逐渐充满了整间屋子,卢岩周围也逐渐清晰了起来,他手里捧着的……那是个人头吗?
“是那个盔甲!”刘东西在我旁边小声念着旁白。
我仔细一看,确实是个头盔。之前的时候急于寻找通路,完全忽视了这具被我击毙的盔甲。这一路过来卢岩一直保持着对什么东西都爱理不理的一贯做派,这次不知哪个地方引起了卢岩的兴趣,竟然会这么细致地鉴赏起来。
我们隔得卢岩挺远,看不清楚这头盔是一个什么形制,只在偶尔反光之中看到护颈软披处隐约可见的山子纹。
我待要出声,却被刘东西拉住,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我也想看看卢岩会干什么,便没有再说话。葛浩然依然坐在门口,竟像是睡着了。
却见卢岩在太师椅前站的笔直,手捧头盔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过了一会却将手中头盔放下,附身将地下的甲裙一件件捡起来朝太师椅背上撘。
我很少看见卢岩弯腰捡东西这么生活化的动作,此时他却在这个明代古宅昏暗的光线之中不停地捡拾披挂,竟如一场穿越时空的舞蹈一般,把这古宅中凝滞的空气统统盘活起来。
刘东西轻声道:“这家伙中邪了吧!”
我回手摸了摸登山包中熟睡的小阿当,呸了一声道:“中你家的邪,我看你才是中邪了!”
刘东西啧啧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