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出现了几处,我们紧跟标记,避开岔路。前方坡度迅速变陡,很快轻松地步行变成了艰苦的爬坡,周围脚下的岩石布满了锐利的凹痕,一滑就是个血口子。我取出手套戴上,夹在王大可和卢岩之间,艰难上行。
这一段大约爬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,只听到刘东西在前面一声欢呼,我抬头一看原本在我前面的王大可竟然突然不见了,但是听到前面两个人的声音,我知道前面肯定又是个坎。果然把住前面的山石翻下去之后,眼前骤现光明,一片清粼粼的水面就出现在我们眼前。
我们果然又回到了那个被我们改成水泊的天坑之中了。
故地重游,百感交集,连小阿当可能也回忆起过去的经历,将一身小肥肉紧贴在我腿上。
卢岩也从后面翻了出来,颇有些玩味地长长哦了一声,我回头看他,“之前刘东西跑的时候,我们是来了这里!”
卢岩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皱着眉毛看着眼前的水面出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眼前水面极为广阔,颇有接天之势,周围山壁峥嵘,就在一片死灰的山壁之间,一张栩栩如生的巨脸就镶嵌在山壁之上,脸中间一个大洞,将原本安详的表情衬得十分挣扎狂乱。
王大可指了指那张脸,“我们就是从那里进来的。”
那张脸少说也得有十多米高,眉眼口鼻纤毫毕现,若说是这岩壁中自然生成的,根本就令人无法相信。但是这里我们也来过,灰白枯老的岩壁之上是绝对没有这张脸的,只能说是这脸早就被雕刻出来,后来有用什么方式掩盖起来。而之前被猛烈撞击,遮盖的材料脱落,这才将这张脸露了出来。
当然这只能是我的猜测,这张脸不知道雕刻于多么久远的过去,说不定是自然生成的石灰岩或者是沉积的砂岩覆盖。我的脑中自然生出一尊巨大的雕像陷入海底的景象。更说不定…………
我打了个哆嗦,强行制止了心中关于化石的猜想,这种想法太过于无稽,简直都不容于幻想之中。
王大可却饶有兴趣的跟刘东西讨论起来这个地方的风景,对远处的小山向往不已。我看着碧波之中亭亭玉立的岩笋苦笑,不知其中那个世界安好。
经过这么两个月的沉淀,水已经变得很清,甚至还有游鱼穿梭,看起来清凉的很。但我们都知道这堪比海深的水中有怎样可怖的风险。
我们要找的石骨就在这水下岩石之中,但我们却在没有潜入的办法。之前刘燃卿恐怕就是从这里进入天坑,然后再通过类似于那个树洞之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