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缓慢上涨,但是绝对赶不上我们前进的道路,既然是在这座山上,那么水面怎么涨也不会涨过湖面去,这山要比湖面高出很多,所以我们并不担心。
我还是对刚才顺水柱上来的经历很感兴趣,找着刘东西打听。原来一开始跑的时候,刘东西不知怎么想的就把一根绳子固定在地上了,当水柱起来的时候,这厮将两块皮毛毛面冲外扎在一起,将绳子穿在里面。之所以毛面朝外是因为这种毛皮毛面避水,皮面却极为亲水。当我们快被淹死时,刘东西将那块绑好的皮扔到水中,那皮毛避水,浮力极大,再加上水柱上升势头极猛,两相一动,那皮毛便如动滑轮般上升,将绳子和绳子上的我们拽了上去。
至于如何将我们带上去的,刘东西的解释则没有那么可靠,只说皮毛内部亲水可以将我们吸在水柱上,而避水的毛面则提供了上升的力量,就这样将我们从地底带到了这里。
刘东西的这套解释有很多禁不起推敲的地方,但是我们偏偏就是这样逃出生天。我自己琢磨,没有再问,忽然感到道强烈的光照过来,我们已经爬到了山上。
山周围的一圈岩壁恰似一只笔筒将这座小山环卫其中,离外面的湖面还有十多米的落差,我们站在山上,外面山远湖澄,阳光照射下颇为写意。而这水不知为何竟然还有动力,高出湖面已经很多还在不停上涨,终于一声巨响从笔筒外延泻出,那一道水壁也溃灭其中,只余下清粼粼一湾碧水将这一圈山石勾勒的平滑无比。宁静中却自有一份惊心动魄之美。
众人都看呆了,只有卢岩蹦出一句,“还走不走?”
自然要走,可是朝哪走啊?四周都是水,只有上山一条去路,我们难道要再回到那个树上去,跟那只可怕的怪物作战吗?之前逃出生天的轻松心情顿时一扫而空,只剩那对于前路的绝望。
刘东西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,开口道:“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里面的情况,我给你们简单说说……”
接下来便是一番详细的解说,王大可听的眼睛放光,频频看向我后腰处的定光剑。我则拼命在其中回忆,想能够从中逃生的线索。
最后,刘东西说:“事到如今,想从水上出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,我们只能进去想办法,说完了看看我,而且说不定在里面能够找到石骨!”
我愣了半天,虽说不愿承认,但是刘东西所说的是我们唯一的出路。卢岩和王大可也表示赞同,我们就地坐下,准备休整一下,补充体力,做最后的准备。
一边嚼着一点能量棒,我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