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吸我的吗?”
“不用,车里还有血浆袋。”容予思很高兴地笑了,“谢谢你!”
“不用不用,应该的,”我本来就是句玩笑话,看她感动的样子,很不好意思,“那快去喝了睡吧,我守夜。”
“你去睡觉就行,我基本上是不用睡觉的。”容予思突然靠近我,“四安,你有什么故事不愿说给我听吗?”
我心里全是容予思给我讲的这些,哪有心思梳理我的故事,摆手道,“以后再说,我先去睡了。”
容予思点点头,很严肃地说:“四安,其实你也不是普通人!”
在她的讲述铺垫下,这一句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炸响,我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,喉咙里不知道咕噜两声什么,躲避似的匆忙跳下车钻到驾驶室里去了。
容予思没有在说什么,我从后窗户看出去,她仍然背对我盘坐在车斗上,一动没动。我转过来看向前方,月光下墙的影子,心中无数奇怪的人事涌动不已,另我血气沸腾,却有一个大大的问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,容予思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?难道是我这个没有姓氏的人真的也不是人?
月夜沉寂如亿万年的坚冰,我和容予思隔着车窗相背而坐,一夜无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