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的几天时间,我们又穿过了几道墙,所有的地方无一例外都是一般荒凉和混乱,如同行走在外星的战场上一般。
当看到最后一面墙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激动或者兴奋的感觉,心中反而充满了忐忑,墙在很远的地方,我也无法知道它就是最后一面,但是按照我们走的路程来算,差不多已经是到了二环了!
谁知道这面墙后面会是什么?是一群在士兵保护下的难民还是如此处一般的焦土?鬼才知道!
天色已晚,我们并没有马上前进,而是在刚刚穿越的这面墙根处停了下来。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,心中各有心事,话也很少,吃了点东西就休息了。
自从容予思自爆身份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值过夜,我躺在宽敞的后座上,透过车窗看向窗外,夜色沉沉,那面墙在黑暗中沉默站立,有那么一刹那,我似乎是看到墙头上有些光点一闪即逝,似乎还有人声传来,我知道那只是幻觉。
也许不是,谁知道呢?
天亮的时候,我们被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包围了,一辆巨大的战车停在远处,所有的枪口都指向我们。
容予思和小花已经被控制住了,一个家伙毫不客气地用枪口戳我,示意我出去。
我把双手举到他们都看得见的地方,费力地挪下车来。从这些士兵的服装装备来看,是我们的风格,但是一些小装备就比我们现役的更加先进,比如说这种面罩般的防毒面具我就从来没有见过。
“自己人自己人!我是个警察!”我高举双手,任由一个壮得不像话的家伙搜走了我的全部武器。我看向容予思,想知道它的翅膀有没有被发现,容予思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,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,嘴角上还挂着一丝鲜血。
我一愣,心里有种愤怒立马涌了上来,怎么还打人?可能是我的表情变化太快,看着我的家伙马上紧张了起来,手指套进了扳机护圈,随时就能激发。
好汉不吃眼前亏,“别紧张,我腿上有伤,刚才疼了下子!”
“老实点!”后面搜我的人呵斥道,声音闷在防毒面具里面让人听得难受的要死。“你们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我是夏山监狱的警察!他俩是潍城人,我们从潍城一路过来的!”我紧盯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,努力将话说清楚。
“夏山监狱?”后面的声音问,“夏山监狱的人早就死光了!”
“我活下来了!我叫四安,你去查肯定能查到!”我分辩道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