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可是听到我的话后却再不说什么,垂头站到一边,我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,向劝慰两句却觉得说什么也不合适,走了一步又停下来。
二锅头详细问了我当时看到的小阚的打扮,之后打了几个电话把任务放出去,笑着对我说:“四安兄弟,我为了你这事花了少说得有十斤黄金,你说我够不够意思?”
我让这个价码吓了一天,想了一下才明白,“二锅头,现在金子不是很值钱吧?再说了,你花这么多钱可不是给我帮忙,你是为了我的肉!”
二锅头听我这么一说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,嘿嘿笑了两声,“想不到四安兄弟还是好辩才,要不是我这毛病实在为难,咱们倒是能成个好兄弟!”
我斜眼看着他,“吃块肉就不是兄弟了?”
二锅头愣了一下,哈哈大笑道:“那更是骨肉兄弟!”一手抓住我道:“来!咱们喝酒!”
我也大笑起来,随二锅头上桌坐下,心里总觉得这一幕很像是当年令狐冲在五霸岗,可是人家是沾了老婆威风,而我是为了老婆卖肉,其中滋味,不可明言。
白瓷杯,清泉酒,穿肠过,心上流。我和二锅头对桌而坐,一杯杯喝着,很快便醉了,在伏案睡去之前,我心里还想着上次醉倒的时候,那时王哥还在,这里还是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