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市长错了!”我笑了笑,“物不平则鸣,我虽然没有什么本事,却也有几两侠骨,城外疫民就要毁在您的手下,我只是想替他们寻个公道而已!”
“侠骨?侠骨仁心?有意思。”二李笑了起来,茶叶顾不上喝了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?您看您笑得快断气了!”我冷冷打断他。
“你还年轻,我理解!”二李止了笑声,“别的不说,我先来问问你,今夜一役,你杀我房顶暗哨五人,游哨十二人,侍卫十一人,驾驶一人,老张这么大年纪你抽他嘴巴,这些人都有家小,并无过错,这就是你说的侠骨?”
我刚要说话,他又摆手打断,“我还没说完,你诱骗守卫,潜入这里,不管事成与否,那些守卫必然是个玩忽职守的罪过,多少个家庭毁于一旦你可曾算过?今夜一番干戈,城中大小势力浮出水面,明火执仗,不死不休,城中事业如何你可曾想过?这是你的侠骨?”
二李情绪并没有变化,手中茶杯依然稳定,我却被他这一番质问逼得心中激荡,不知该怎么解释,什么助纣为虐活该这样啊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,这些托词在我看来都是那么苍白,根本不足以解释任何事情。
“没话说了?”二李放下茶杯,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这你都放不开?”
“不拘小节不是祸及他人,我觉得我是错了!”我回答道。
二李像是被呛到了,“先不说这个,抛开谁对谁错,我们可以谈谈别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