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那一百多人的先遣队是过来给它们定位的?
这就是说当局者迷,其实格珈这东西满城都是,哪里都去,但是他们去别的地方肯定没有必要管,也没有人能管得了,只有在通道入口这里的格珈才会被击毙,而这种战斗却又引来了别的格珈,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却让我想得这么复杂。
拐过一个弯,造型如燃烧的尖刀一般的办公楼出现在眼前,楼下的地下入口处,赫然是一个十余米宽的大坑,一群士兵正在警戒,更多人则在忙碌地清理和修补。
看到我的车开过来,所有的士兵都紧张地拿枪指着我,我心说这些孩子当兵当傻了?见过格珈开车吗?刚刚吐槽完,几个士兵就跑了过来,枪指着车门玻璃喊着让我开窗,我有点奇怪,二李的车谁会不认识?转念一想马上就释然了,这车被我抛弃在疫人营地中好几天了,估计军方心中也有数。
慢慢放下车玻璃,我第一时间让他们看到我的手,不是我怕死,实在是觉得大风大lang都过来了,最后跟肥皂剧一样死在自己人手里实在是有些不值。几个士兵看到我的脸时都惊呆了,马上立正敬礼,“首长!”
我看着那几张不安的脸笑了,手还是举着也没还礼,“没事,你们干的很好!”
领头的士官不自然的笑了笑,报告道:“首长,前方爆炸现场已无法行车,请您下车!”
我点了点头,伸手在副座上拿了我的东西,打开车门下来。刚下来一脚就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上,我抬脚一看,是一块格珈的上颌骨,上面还带着一点血肉和一颗牙,那尖锐的獠牙正扎在我鞋底上,要不是靴子有防刺底估计得受伤。
骂了一句,我伸手把那块骨头掰下来扔了出去,正好看到蒋全冲我跑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我没等他站定,劈头就问。
“格珈密度太大,激光防御系统和供能装置之间匹配不好,爆炸了!”蒋全解释道。
“是什么炸了?供能装置?”我问道。
“不是,爆炸的是整套激光发射器,当时有人看出情况不对及时切断了供能系统,没有引起连锁爆炸,如果没有这人,我们就完了!”
我第一次听到蒋全这样感性地说话,不禁看了看他问道:“人员伤亡情况怎样?”
“伤亡不多,在可承受范围之内,只是防御工事毁了,现在正在抢修!”
我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坑,暗自点了点头,“动员更多人来修筑工事,在里面选个地方,实在守不住的话就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