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一下不行吗?”
“报告首长,通讯断了,里面联系不上!”
“联系不上?”我愣了一下子,下意识掏出手机,这才发现电话上一个信号也没有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可能是信号站出了问题!”蒋全道。
城里的电话信号来自基于手机通信基站改造的一个系统,由地下和地上两部分组成,地上覆盖范围大约在三十平方公里以内,信号还算是不错。
“检查过吗?”我问道。
“正在检查。”
“谁去查的?”
“一个疫人。”
我看了蒋全一眼,“说名字,以后这个词只能用于群体!去催一下!”
“是!”蒋全敬了个礼跑了。
封严正在我边上,听到了我和蒋全的对话好像很感动,抓住我的手道:“四安,谢谢你!”
我有些尴尬地抽回手来,刚吹完这里亲如一家,蒋全就暴露了,让我很不好意思。
“细节的地方可能还不太好,我相信他们会慢慢变好的!”我说。
“慢慢来,不着急,这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”李山道。
我冲他点点头,看向干活的疫人们。因为体温的关系,这些疫人干起活来效率很低,我看得有些着急,这么一栋楼要全挖开,得到猴年马月?
其实想进入工事,还有两个入口,一个是通过直升机出入的那个口吊绳子进去,可是那门得里面控制,我们联系不上。另一个办法是从地下粮仓破门而入,但是想到那个在外面拧死的圆门,我也就死心了。
这是一点很奇怪的地方,我们打通的那个空间按说应该是地下研究所的尽头,而一扇只有那一边才能打开的门算是什么意思?难道说那里面得一直有人不成?
我觉得有些不对,反复思考当时的情景。门拉出来……向一边打开……不错,我们谁也没去看门的背面是怎样的。
“封严,你可知道城内那个组织的基地?”我问道。
“知道!咱们下一步不是还要把那里打通吗?”封严点头道。
“那里已经通了,你找几个精干的人,跟我一起去看看。”我对封严说。
封严点头,跟旁边的人吩咐下去,很快几个人就走开了。我仍在想着这个事情,全然没有注意那辆二李的车就停在不远处。表面的车漆已经被格迦抠得干干净净,较软的外壳也已经坑坑洼洼,车轮半埋在瓦砾堆中,看不出半点曾经威风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