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被一块卷走了。妈的,以后老子也在车上睡!”刘东西根本就没听懂我在说什么,一边紧绳子一边骂。
装好车,我们上路。这时候风已经停了,阳光极好,我注意看路上,那些纸钱应该是已经被风吹走,路上干干净净的,没有任何东西。
虽然明知道刘东西的故事是编来吓唬王大可的,但是里面的情节却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,早上睁眼的时候很怕周围会有一圈人围着看。
这时候看到干净的路面,心里感觉好受了很多。但这种好受并没有维持多少时间,大约走了二十多公里,纸钱又出现了。
当时我就觉得脑子里懵了一下子,看看周围也没见着有什么挡风的东西,难道说那帮撒纸钱的人就在我们前面十多公里处?昨晚他们也宿营了?
进入高原以来这么几天,知道周围方圆百里都没有人烟,早就习惯了。而此时突然知道前方十多里的地方就有人在沿途抛洒纸钱,心中突然感到不寒而栗。
刘东西的脸色也很难看,并没有跟我交流看法,加大油门就冲了上去。
虽然我并不认为和那些人见面是个好事,但是我们的力量也很强,就算是有什么事情,想来也好应付。再说了,明知道有人就在前面而不去看看是什么人的确是一种折磨,更何况他们在前面撒纸钱,搞得我们跟送葬的似的也不吉利。
追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追上,这一段公路弯弯绕绕起伏不定,到了前方一里多就看不见了,地上只有三三两两的纸钱。
“安哥,你看这是个什么情况?”刘东西有点沉不住气,问我。
我回头看了看睡成一团的小阚和盯着外面看的小荏。
“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?你不是最懂这个?”
“这都一个小时了……”刘东西拧着方向盘转了个弯,“十多公里的距离,怎么也该追上了!”
我突然发现我们的思路进入了一个误区。纸钱开始出现的地方离我们的宿营地有十多公里,可这只能证明我们两拨人的营地相距十多公里而已。这种假设完全建立在一个双方行动一致的基础上,风什么时候停的,人家什么时候走的,我们根本不知道。
说不定他们现在离我们已经有几十公里之遥了。
我把这想法给刘东西一说,他也觉得有道理,但是仍觉得这些人离我们不远,理由就是他们不可能赶夜路早起,因为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天黑出殡的道理。
这个事情无须争辩,我看现在是个上升的势头,便让刘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