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头……”
刘东西赞道:“巧夺天工,要是能连着周围的石头一块切下来,就算被你踢掉了鼻子也能卖个大价钱!”
说罢站起身来,摸着那条石脉就朝里走。
我站起来跟上,前面竟然非常深,白色的冻石遍布于一面石墙之上,鼓突滑转,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,却很有些九龙壁之类的浮雕感觉。
另一面石壁则非常简单,地上则是不少卵石,不知多少年前,这里应该是一条雪山冰水流动的暗渠。
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个不宽的裂缝,洞口散布着几根骨头,好像是那雪猞猁的窝。
刘东西蹲在洞口朝里一照,非常惊喜地喊:“里面还真有兔子!”
我无心去管兔子,看看周围也没有危险便给他说了一声慢慢朝前走。那种恶臭非但没有因为空间的扩大而变得稀薄,甚至变得更加浓烈。这应该不是这只雪猞猁的味道,前面一定还有东西!
朝前走了不过几十步,竟然就走到了头,前面的洞顶渐渐变低,终于和地面接在一起,没路了。
“安哥!别走了!咱回去吧!”刘东西在后面咋呼。
我应了一声,赶紧朝回走,心里就纳闷,这个地方看起来很干净,臭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?
刘东西在那个洞里掏出来不少兔子,一个个冻得硬邦邦的竟然还都很完整。
“这雪猞猁还真是个异数,光知道猞猁会吧吃剩下的猎物藏起来,就没听说会逮了兔子做储备的,这简直就是一老鼠嘛!”
我最后环视整个石洞,没有别的什么发现,附身拿起两只野兔道:“你管那么多,赶紧走吧!”
刘东西当然答应,也提起来两只,想了想又把两只塞到裤腰里,转身原路返回。
手中的野兔带着些淡淡的野兽腥臊气,和这洞里的臭味完全不同,我想跟刘东西说说,想想这里也不宜久留,还是出去说为好。
外面篝火已经添了柴,那条雪猞猁被倒挂在一棵松树上,剥了皮赤条条得像一条狗,那张灰白色的毛皮则绷在两棵树中间,漂亮的很。
一干人早就等急了,看我们出来纷纷过来询问里面的情况。我大约给他们说了一遍,刘东西则跑到一边收拾野兔去了。
火边稍微烤烤,剥皮去肠。。几只野兔很快被架到火上烤出了香味。
我看着冒着油花的兔子,也是馋得要死。这么一路过来,自己也说不清多长时间没吃过正经东西了,经过罐头食品的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