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花小子,没想到那家伙辈份这么低,竟然得叫花叔祖。”刘东西越说越高兴。
我完全不知道这事好笑在何处,更不知道花渠跟他说这个有什么意思。按说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会随便跟人拉关系,更不要说用那个刘东西烦的要死的小花。
刘东西没说老实话,我在心里下了个判断,只是不知道隐瞒了什么。他和花渠说话的神态绝对不是假装,我很怀疑花渠是不是为了和刘东西熟络告诉了他某处藏匿的宝藏。
正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,王大可拿着个平板就过来了,还挺远呢,就开始说话:“四安,我想到一个办法,咱们读读硬盘试试。”
“这东西哪来的?”我伸手接过来问道。
“车上找的,可能是蒋全给装的。”
我看着这平板标准的军营风格点了点头,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卸后盖。
这电脑的构造很简单,金属底壳上面是一排筷子头粗的铆钉,我用手掰了半天没弄下来,习惯性的开口叫小荏时却突然想起她已经不和我们在一起了。
愣了半天我才抽出定光剑削断铆钉,把后盖撬开。这种事情本来就很简单,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事情,但现在我却感到了困难。
电脑的内部很复杂,并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模块化设计,不过好在硬盘等部分都是相对**,只不过是很难分辨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