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简单的逻辑判断的能力,甚至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现象并且记住了。
它在判断,它在想要做好自己的工作。
我感到自己的神经开始错乱了,这种变化实在是太过惊人,我很不好接受这个!
那只格迦并不能理解我的震惊(或者是不愿理会),把所有的草就摊开晾干之后,又转身走进了树林。
“我不能再把他们当做野兽了。”我对花渠说。
花渠没有说话,似乎并不理解我这话的意思。
“他们会思考,会做一些人才会做的事情……”我解释道,“他们越来越像人了!”
“他们只是个错误!”花渠更正道。
“不错,是个错误,但这种错误并不比意外怀孕要严重。”我回答道。
花渠沉默了一会,我没再看他,转头去看那些兔子。
这些兔子显然是此地的野生品种,但似乎也很快习惯的背圈养的生活。对它们来说,吃草的地点并不重要,圈里圈外都可以。
“走吧!”花渠在后面说,“今天看的已经影响了你的判断,你已经走得太远了。”
“或许我是正在接近什么。”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,转身朝外走。
那只格迦从树林里不紧不慢地走回来,怀中抱着很多干燥的青草。
我停下脚来看他,他这次没有再把草摊在地上,而是直接扔进了兔子们中间。
我点了点头,似乎是证实了心中的判断,转过身走出树林。
花渠走在我旁边,脸上带着一种疑惑的表情。
我看了他几眼,笑着说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花渠似乎有些恼火于自己的疑惑被我看穿,摇了摇头才道:“之前那格迦抱着满是水的草,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不怕水了?”
“他们的变异体现出了很强的多样性。”我解释道,想起了自己在生成的遭遇,“我曾经见过能够潜伏在城市污水中的格迦,他们完全不怕水。”
花渠点点头继续向前,走了几步突然又问:“为什么?”
我心说你不是已经把那本小书背的一字不差了,怎么还来问我。
“环境不同吧?也许他在变异前是个管道工。”
“不可能,他们的变异特征在传播中是可传递的,不然不能保证种族优势!”花渠似乎在思考,“除非有不同地区的人服用了丹药!”
我答应了一声继续朝前走,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。
“